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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时代
作者:
曹想
“有情况!!”
随着一声大喝,打破了军营的平静,转眼间,两队身穿铁甲,手持长矛的军士迅速包围过来,一个手握军刀的将军模样的大汉问到:
“怎么回事?”
只见前方草地两个军士其中一人抱拳一拜道:
“启禀张副将,小人二人刚刚巡逻至此,发现这身着怪异服装的人,而且此人居然没有头发,怀疑是袁军那边的蛮夷之人前来刺探军情的。”
“哦?有此事。”
被称作张副将的大汉走上前,一眼望去,只见前方草地躺着一人,穿着奇怪的衣服,一件灰色的单衣竟然没有袖子,裤子和鞋子从未见过,最令他惊疑的是此人居然没有头发,只有短短的几寸。张副将走上前,踢了此人一脚,大喝一声:
“你是何人,在此作甚?!”
徐天此时只感觉背部传来剧痛,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非常困难,只感觉浑身无力。费了好半天才勉强睁开双眼,在这一瞬间,徐天看到了他此生最惊悚的一幕,只见数十人身着黑甲,黑色的头盔笼罩下,只剩双眼炯炯,在这数十人包围之前有一个手握军刀的大汉,正含怒看向自己,徐天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颤声说道:
“这是拍电影吗?”
张副将一愣,这个穿着奇怪的人说的话完全听不懂,随即,张副将脸色一沉,他认为对方是在戏耍自己,阴沉道:
“本将在问你是谁,在此地做什么,本将已经问了第二遍,希望你不要让我问出第三遍”!说着,左手缓缓的拔出剑,四周一片安静,只有火把燃烧,发出的啪啪之声,张副将手中的剑在火光中寒芒一闪,气氛异常压抑。
徐天脑袋一片空白,短短时间发生的事让他措手不及,四周压抑的气氛,四周军士那充满寒意的目光,尤其是那张副将露出的杀机无不提醒着徐天,这是真的,徐天喉咙一阵发紧,全身颤抖,用了好大的力生生挤出了话语:
“我…我叫徐天,我不知道我怎么在这,这是哪,我都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张副将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已经确定,这人必是敌军的奸细,他握着剑,缓缓走向徐天,不再开口,眼中杀机一闪,挥剑就要将徐天的人头取下,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
“住手!”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长八尺有余,身披暗黑色铠甲。一件红色的披风扣在铠甲之上,身材异常魁梧,浓眉大眼,不怒自威,见到此人,众人齐齐一拜,
“参见大将军!!”
大汉如同雷鸣般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张副将抱拳说到:
“大将军,此人疑是袁军奸细,末将正准备将其正法!”
“此人穿着打扮如此怪异,看其样子不像是奸细,如果这样的人都可以是密探,袁绍离死不远了!!”大汉开口道。
“那依将军的意思…”
“把此人与袁军的俘虏关在一起吧,后营的杂活也得有人干,不过,但凡发现有异常,一概格杀!!”
“是!!”
张副将抱拳,大汉转身走向中间那最大的帐篷而去。
“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两军相持,就算抓到密探,不要随意杀,万一其中就有丞相需要的人。”
“是!”
张副将再次抱拳一拜,转身扫了一眼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徐天,说道:
“把他关进后营,一旦发现其有异常,格杀勿论,不必报告!!”
两个黑甲军士架着徐天往后营走去,望着三人离去,张副将摸了摸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营,一座靠边的帐篷中,徐天被扔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缓过来,他靠着帐篷的木桩坐了下来,门口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
“希望你不要妄图逃走,不然我不介意多杀一人!”
直到那人远去,徐天也没有说一句话,他不停地回想这一切,心里在呐喊,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想到这,徐天扬起了右手,朝着右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希望这是梦,他确定这就是梦,可是他失望了,右耳的嗡鸣和右脸火辣辣的疼痛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终于,徐天承受不了,抱着膝盖哭泣了起来,帐篷没躺着很多人,横七竖八的躺着,呼噜声此起彼伏,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徐天不明白,昨天自己都还在车间上班,中午食堂还加了个鸡腿,他虽然很不愤,很想出人头地,不想一辈子做个打工仔,在生活的挣扎中,这种两点一线的工作中,他也觉得还行,勉强能接受,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看历史,他喜欢历史,史书上最爱讲的时势造英雄,他很喜欢,所以他时常会幻想,自己要是身在历史中,或许不会如此平庸,可是那也只是幻想,他也只能幻想,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会是真的,他徐天真的会出现在古代,这不科学,怎么想也不可能,他不愿意想了,不敢想了,强大的落差让他感觉无法呼吸,忽然,脑袋一晕,倒在了地上。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锣声震天,周围的人迅速的爬了起来,所有人见着徐天都是一愣,不过瞬间就恢复。跑了出去,徐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个年级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徐天的头上多留意了几眼后,拉着他,一起出去了。
帐篷在,有无数的架子,上面用铁链挂着无数的锅,徐天明白了,这是要做饭,身旁的那个年轻人拉了他一下,暗暗说道:“你该庆幸了,没让你去当炮灰呢,我叫王小二,你呢?”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徐天也是一怔,心想这古人起名字也太随意了,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嘴上依然非常客气的说道:
“我叫徐天。”
“哦,徐兄弟啊,你跟我去搬粮食吧,走吧,别耽误了,张副将的鞭子可就要来了!”
王小二说着,还转身往四周看了看,一脸谨慎,带着徐天,跟着一个领头的军士走去仓库了,徐天默然,心中浮现了昨晚张副将拔剑指向自己的身影,身体微微一颤,甩了甩头,不再去想。
就在王小二带着徐天去仓库的时候,就在徐天想起张副将的时候,在一处帐篷里,张副将正挑着帘,看向这里。双眼闪烁深沉之芒。。。
战争持续了很久,转眼,徐天已经在这待了有半月有余了,在这十几天内,他与王小二的关系逐渐好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也不再去纠结此事的因果,想太多也没用,木已成舟的事想多了也是烦恼,如同王小二讲的当下,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他从王小二口中得知了,他们在的这里叫做官渡,已经和袁军打了很久了,双方都相持不下,不过让徐天惊奇的是王小二竟然是个厨子。他是在曹军偷袭白马时被俘虏的,他的烤肉是一绝,在军中也小有名气,很多小头目也对他印象颇佳,之前王小二也问过徐天的来历。徐天随口编了一个,说自己是江州人,出门讨活路,误闯了这里被抓的,倒也糊弄过去了。
在这后营之中,有一个人尤为显眼,此人是个身长七尺体态偏瘦的一个中年人,鹰钩鼻,双唇略薄。看起来不适合好接近之人,尤其是他的双目,显出老辣与阴沉,此人在这后营之人中地位很高,这里绝大部分人对他是又敬又怕,从王小二口中得知,他是袁军的一个将军,也是从突袭白马中俘虏的,据说他是一个大将军的麾下,地位很高,不过让徐天更加惊奇的是,此人与这里的看守,一些小将军的关系也很高,他也问过王小二,不过他对此好像讳莫如深。没有说什么,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徐天发现的端倪。这里的人,包括看守的曹军军士,都在私底下,极其隐晦的在讨论这战事的发展,都认为曹军必败。袁军的胜利不过是时间问题。徐天恍然,怪不得那个人连看守都对其礼让三分,不过问题似乎越来越明显了,徐天明显的发现,去军需库的次数和每次运输的粮食,明显的减少了,而之前极其隐晦的流言似乎越来越明显了,徐天有种强烈的直觉,要出事了,就在这一天,王小二被叫走了。听说是伺候张副将去了。
后营,正中央的一个帐篷内,张副将斜坐在一张桌案后面,面前一个身穿铠甲的军士拍掉了一个酒坛上的印泥,倒了满满一碗酒。张副将端起狠狠地喝完放下,又被倒满后,扫了一眼跪在一旁认真烤肉的王小二,沉声道:
“那个徐天,怎么样了”。
王小二没有停手,而是看向张副将,恭声道:
“启禀将军,此人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到这里表现的很正常,他的恐惧和疑虑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就穿着打扮有些奇异。不过蛮夷之人大多如此,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小人透露给他军中的传言,说曹军早晚会失败,到时候性命堪忧。他似乎并不在意,没有恐惧,甚至很镇定,而且…”
说到这里王小二顿了一下。
“嗯?不要怕,有事尽管说。”
张副将端起酒碗的手一顿,说道
“而且他很隐晦的对小人点出,这一切都是假象,曹军必胜。”
王小二小心的说道,张副将再次喝完碗中的酒,没有开口,沉思起来,王小二也没有说话,继续摆弄着手中铁签上的肉,帐篷中一时间一片安静。
许久,张副将淡淡开口道:
“以后,让徐天和你一起来吧,让他来给本将倒酒。”
说完。张副将沉默的喝起酒来,王小二则恭敬称是。
直到半夜,王小二略带疲惫的回到了后营帐篷内,发现徐天并没有睡,正目光炯炯看向自己,于是轻声道:
“怎么,没我睡不着?”
“我是要确定你死在外面才睡!”
徐天笑骂道,再次开口:
“怎么这么晚?”
“伺候张副将喝酒呢,张副将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让我去烤肉。”
王小二一边坐下,一边说到。
“对了,张副将让以后你和我一起去伺候,下次再去我叫你”。
王小二说罢,便要倒头睡下,忽然徐天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王老弟,这个张副将到底是什么人啊?”
王小二一愣。随即笑道:
“张副将,原名张全,和我们这的军需官是堂兄弟,而且这个两兄弟是大将军许褚的同乡,所以啊,他们在得到了这个肥差,即使在前线,也不用冲锋陷阵,而且还有不少油水捞呢,不然,你以为在军营,是想喝酒就可以喝的吗。行了早点休息吧。”说罢王小二倒头睡下了。不一会儿,呼噜声传来…
徐天沉默,这段时间徐天想了很多,在这里,要想不再被关在这里,要想不再平庸,要想出头,这个张副将是必须面对和接触的。需要好好准备,希望自己记忆中那些知识会有用处,徐天看向帐篷外黑暗的天空,目光闪动…
深夜,后营,帐篷内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徐天已经习惯了在这种环境下熟睡,不过此时他并没有睡着,他听着帐篷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和铠甲摩擦的声音,内心暗叹,他在这已经一月有余了,在这个一个月里,他见到了很多他想都不敢想的情景,很多中箭的士兵因为无药可救,活活死在了帐篷内,有的浑身溃烂而亡,这里每天都在死人,徐天忽然升起了绝望,他知道,或许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和他们一样,被人抬着出去,上次他被叫去抬尸体,活活吐了半个时辰。徐天的性格,本来就有一丝懦弱,只要自己能找到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他就会随波逐流,逆来顺受,可是现在,他感受到了死亡带来的极端恐惧,他内心忽然升起一股冲动,他不能这样,就算最后要死在这里,也不能窝囊的死在这后营,他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他要去前线,看看战场,见识古代战争,就算死了,至少也像个男人。
清晨,徐天早早的就醒了,他趁着搬物资来回的空隙,从一旁两个帐篷之间跑了出去,见人就躲,见空隙就穿过,可惜,这里太大了,就在他穿过后营中央的一个帐篷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冷哼!
“怎么,后营待烦了,要来看看本将吗!”
徐天骇然的转过身去看到了一脸阴沉的张副将,连忙抱拳一拜:“见过张将军!”张副将再次冷哼一声右手缓缓拔出剑,再次开口道:
“你是要逃走?!”
徐天魂飞魄散,再次一拜以最快的速度开口道:
“不…不是,后营每天都在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我,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这,我这一生没做过什么大事。这也不敢。那也害怕。我不想再这样。我想去战场,死也要像个男人!”
说完徐天再次一拜,张副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脸色略缓,抽出一半的剑按了回去。
“你真想去?”
“是!!!”
张副将转身。
“跟我来吧。”
徐天默默地跟着张副将,一路朝着后营的后山上走去,徐天心中虽然疑惑,但没有开口,一直跟随,半个时辰后,他们二人来到了后山山顶。张副将一指前方,徐天随即看去,一个让徐天心惊肉跳。震撼心灵的画面出现在了他眼中…
后营不过是整个军营的十分之一而已,在整个军营前方,有一片无边无际的平原,此刻,双方正在排兵布阵,密密麻麻的人影穿梭,杀声震天,随着一声炮响,如同在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整个战场轰然炸响。无数的人厮杀在一起,只见一个身穿黑甲的军士第一个冲在前方,被对方一根长矛狠狠地刺在了胸口,倒地而亡,另一边,一个骑着黑马的将军手持大刀,手起刀落间,一个个人影倒下,死神这一刻在整个战场上挥舞着他那死亡镰刀,收割着一条条人命…
忽然,一支羽箭带着尖啸飞快的冲来,从那个手拿大刀的将军喉咙之上狠狠地穿过,一时间,鲜血喷洒,那人摔落马下,身亡,转瞬间,很多的羽箭如雨点般落下,只见袁军阵营前,数个如小山般大小的沙丘上,搭着数个高台,高台上密密麻麻站着无数的弓箭手,疯狂的将手中的箭顷泻而下,如同火箭炮一般,一时间曹军这边死伤无数,惨叫连连…
就在这时,曹军军营大开,数十辆足有两层楼高的木制战车被数百军士推出来,喊声震天,这种庞大的战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可以将数丈大小的石头抛出数百丈选。一时间,乱石飞舞。箭雨弥漫,仅仅数息之间,又有成百上千的士兵丧命,宛若修罗战场。
张副将看着明显呆在当场的徐天,缓缓开口:
“我军只有七万人马,对袁军足足有三十万人,照这样拼下去,你还觉得我们会赢吗?!”
张副将看向徐天,徐天一怔,虽然他此时已经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住了。但是听到张副将的话,仍然品出了一些味道,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开口道:
“这一切都只是表面,战争不仅仅靠人数,最重要的是看主帅的意志与谋略,将军既然问我,我便实话实说,这一次,袁军必败!!”
张副将大有深意的看了徐天一眼,在他看来,眼前之人从出现到现在,所有的东西都透着一股诡异,自己不知为何,对此人有着一丝信任,张全暗叹,内心暗道:
“无论此人说的对错,我都有两手准备,他说对了最好。错了我也有后手。”
想到这,张全神色更加缓和下来,转身对着徐天道:
“你不用回去了,从今以后跟我吧,做我的卫兵,最近军营不安稳。跟着我,没坏处!”
徐天连忙抱拳称是,忽然,徐天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将军,这座山不会成为袁军夜袭的突破口吧,我看此地…”
话还没说完,张全的声音便传来:
“这里早就被重兵包围了,不用担心。”
徐天默然,跟着张全走下山去…
自从徐天跟了张全以后,便时时跟在其身边。生活有了非常大的改善,至少吃穿不愁了,只是近一个月来,军营内变化非常大,军士们怨声载道,脾气也异常的火爆,气氛很压抑,这期间,张全的哥哥,军需官张林来过一次,偷偷告诉了张全一个可怕的消息,快要断粮了,徐天也是无意中听到一些,内心一跳。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一旦断粮,最先倒霉的,就是徐天这样的低级军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消息不还是传了出去,军营内更加混乱了,隐隐有控制不住的征兆出现,就在这一天,军需官张林派人带了了一个好消息,许都运粮来了,这让已经焦头烂额的张全浑身一震,迅速带着徐天和一队人走向了军营大门。
军营大门附近已经围了很多人,看来断粮的消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都望着营门的方向,一片嘈杂,直到看到一匹匹马拉着满满一车的粮食出现在视野中时,所有人都欢呼起来,运粮队停在了大营门口,徐天沉默了,他看到了那运粮的军士,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脚上的鞋都已经磨破,甚至有好多人光着脚,脚上许多的老茧,磨破,流血,此时,不止徐天,许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神情默然。忽然,所有人瞬间停止了议论,纷纷向后转去,眼中露出无法想象的恭敬与狂热,徐天也顺着望去…
只见从正中央的军营走出了一队人,最前之人是一个身长六尺余的中年男子,浓眉剑目,络腮胡子。身披一件黑色的披风,背着双手缓缓走来,四周所有人全部单膝跪地,齐声道:
“恭迎丞相!!”
徐天也同样跪了下来,内心一动,“丞相?曹操?!”徐天不自觉的又抬头仔细的看了一眼被称作丞相的中年男子,此时,曹操已经走到了运粮车队前,看着跪在面前的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士兵,他的双眼模糊了,他亲自一个一个扶起了这些他的士兵,拉着他们的手问长问短,问寒问暖。几乎所有运粮车队的士兵都是全身颤抖,激动的神情无法掩饰,曹操登上了第一辆粮车,他看了看所有的士兵,大声说道:
“弟兄们辛苦了,请再给我曹孟德十天时间,十天以后,我再也不让你们这样辛苦了!!”
曹操说完流着眼泪抱拳。四周所有的士兵再次单膝跪地,他们的声音惊天动地!!
“愿为丞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天也被深深的感动了,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沉默了。
许久。四周的士兵在感动和激动下慢慢散去了,徐天也回到了后营,不过张全没有回来,这让徐天有些奇怪。直到第二天,一个爆炸的消息再次引起新的轰动。军需官张林,因为贪污军需物资。导致断粮,被丞相传令三军,斩首示众。并且大宴众将众士兵,以示犒赏。
当天半夜,张全披头散发的回来了,已经靠着帐篷快睡着的徐天看见了,迅速将张全带进去了帐篷内,坐了下来,张全双眼通红,撕声说道:
“拿酒来!!”
徐天没有犹豫,搬了两坛张全平时储存的酒,倒满了一碗。张全并没有拿。而是拿起一坛直接对着嘴灌了起来,不顾酒水打湿了衣衫,他红着双眼,看着徐天,近乎吼道:
“我们两兄弟为丞相辛辛苦苦卖命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说杀就杀。把他娘的我们当做什么?!还有那个许褚,还同乡,平时老子存的好货都孝敬给他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说,凭什么?凭什么!!!!!”
徐天被抓着衣领,都快被提起来了,他喊到:
“将军息怒。听我一言。”
张全松开了手,坐了下来,看了徐天一眼。
“说吧,我还要听你之前说的理由,不然…”
后面的话,张全没说,徐天点了点头,坐在了张全对面,开口道:
“将军请想一想,断粮真的是将军的哥哥吗,肯定不是,既然不是,丞相为何要杀了他呢,这是丞相在安稳军心,他需要一个理由,我相信他也不想这样,这是目前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而且他无故杀了将军的兄长,肯定会于心不忍,于是对将军来说,是一件大好事,甚至是难得的机遇啊。”
张全听到这,逐渐坐直了身子,拿着倒满酒的碗。狠狠地喝了一口
“你继续说!!”
“再有就是两军的胜负关系,请将军想一想,皇上在许都,丞相奉天子以令部臣,袁绍来打丞相,这是什么,没有正当性,明显的穷兵黩武,想仗势欺人,集结所有的人马在这里,想与丞相一决雌雄。能做出这种策略和决断的人肯定要失败的,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人再多都没用,将军尽管放心,虽然眼前困难重重,要不了多久,就会柳暗花明。”
张全深深的看了徐天一眼,他忽然发现好像自己小看了此人,能做出这样分析的人,不简单,张全拿起酒坛,又倒了一碗,递给了徐天又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袁军有联系呢?”
“和后营那个袁军将军有关系吧。”
徐天淡淡的说道。张全更加震惊了,不过他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徐天
“将军放心,同将军一样的人不在少数,将军只要不公开叛逃,不会有事。小人承蒙将军关照,不会害将军!”
张全沉默,拿起酒,对徐天一示意。喝了下去。
“以后有我的好,就有你徐天的!”
二人交谈之间,都没有发现,帐篷外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黑影一动,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中…
建安五年七月,官渡之战曹袁双方相持不下,而曹军军粮已经不多,军心动摇,形势对袁绍一片大好…
官渡大营,袁军帅帐内,袁绍〔字本初〕坐在桌案后,拿着一个青铜小鼎,用布正仔细的擦拭着,瞟了一眼站在面前不远的郭图〔字公则〕,缓缓开口:
“现如今战事相持不下,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公则有何良策啊”?
郭图抱拳道:
“主公,如今我们大军压境,曹操倾巢而出,所有兵力都集中在官渡,又和我们相持不下,后方必定空虚,而皇帝在许都,我们何不偷袭许都,迎接天子到我们这来,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就是主公了!”
袁绍眼中一闪,擦试小鼎的手一顿,
“可现如今我们的主力都在官渡,不可能大批调兵啊,何人去呢?”
“主公别忘了,投靠我们的刘备。他的手下可有兵,而且有张飞这样的勇将,这样,不必费我们一兵一卒…”
郭图含笑看向袁绍,二人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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