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23岁，毕业已经一年多了，却一事无成，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一直像一只狗一样得流浪着。
　　漂泊了一个多月，我最终来到了这个叫水城的地方。
　　那时，我不知道要去往何处，也不知道要在哪里驻足，就那样走着，漫无目的，毫无方向。
　　那年春节刚过，天还有些微冷，街上依旧弥漫着新春的喜悦。

　　我坐到一个台阶上，仔细看着周围的每一件事物。
　　离我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一个穿着狗熊式服装的人在发着传单，样子特别笨拙，特别滑稽。
　　往来的人路过她身边时，她总会伸手递出一张传单，做出一个很呆萌的样子。
　　接的人并不多，他们来去匆匆，看上去很急的样子。
　　不知为何，我起身很不自觉地走向了她，可能是被她吸引了吧。
　　她看到我来到她的身边，便把一张传单递到我面前，我连想都没想就接了过来。
　　那张传单做的很华丽，是卖楼房的。
　　上面的房型和价格都很吸引人，我也想买一座这样的房子。
　　我很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图片和每一个字。

　　谢谢。
　　她对着我说，声音酥软柔媚，略微有些发闷，我蒙了。
　　竟然是个女的，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我呆呆地看着那张熊脸，想象着面具下面的模样。
　　她应该长着一张精致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白如雪的肌肤，高高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我就跟傻了一样是的在那里幻想。
　　嗡嗡！

　　刺耳的油门声从不远处传来，一辆轿车很猛地向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我本能地要躲，可那个女人像是没看到般，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我心里一惊，纵身扑向了那个女人。
　　啊！哧！

　　刺耳的刹车声和女孩的尖叫声一起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一惊连忙起身，但手却很不小心的按在不该按的地方。
　　曼妙的感觉从掌心传来，我一阵脸红，连忙抽手。
　　臭流氓，你干什么呢。
　　女人爬起来，对我喊道。
　　她摘下头套爬了起来，脸上带着怒意。

　　我看到了女人的脸，白皙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话时眼睛里闪着勾人的光芒，特别好看。
　　大姐，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流氓。
　　我说着指指她原来站的位置，她皱了一下眉，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愣了片刻。
　　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惊恐，接着又变的怒气冲冲：怎么开车的你们，瞎啊。
　　她指着轿车大骂，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她是有些害怕的。
　　这时车门开了，车上下来几个非主流，站在那儿我都觉得他们坏得流脓。
　　一个黄毛走出来，指着女人就骂：臭娘们，你特么想死啊！
　　我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准备开溜，哪曾想女人一下跳到我的身后，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
　　几个混混上来就给了一个耳光。
　　我不认识她。我捂着脸，有些惊恐，结巴的说。

　　那就快滚。几个小混混压着手一脸凶相。
　　马上走，我马上走。
　　我咔咔地点点头，脸上火辣辣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总算躲过一劫，我想。
　　我使劲甩开女人的手，很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
　　女人抱着手站在那，失望又有些期待地看着我，眼睛里噙着泪水，很是无助。
　　怂包。
　　黄毛鄙夷地骂了我一句，转头看向女人，他很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冲身后坏笑着说：吆，这小娘们长得还不赖。
　　说着便回头伸手去摸女人的脸。
　　你干嘛？
　　女人一巴掌打掉他的咸猪手怒视着他。

　　吆喝，还挺泼辣。我喜欢。
　　黄毛上去抱起女人便塞进了轿车，女人极力挣扎。
　　你们要干什么？混蛋，放开我。
　　她歇斯底里地骂着。

　　黄毛一把扯开女人的衣服。
　　嘿嘿，骂，骂就是，你越骂老子就越兴奋。
　　啊！不要。
　　让爷好好伺候伺候你。
　　女人的哭喊声和黄毛的淫秽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假装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睁开眼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体内似乎多了一份力量。

　　我颤抖地捡起花坛的一块板砖，便冲了上去。
　　那几个混混为了不打扰黄毛的好事，就走到不远处抽烟去了。
　　我偷偷摸上去，拽出黄毛就是一板砖，那时我感觉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啊！

　　黄毛大叫一声，捂着头蹲在地上，我惊呆了，站在那里打哆嗦，女人爬出车拉着我便跑。
　　几个混混闻声赶了过来，看了一眼黄毛，几个人留下照顾他，其他的提着铁棍便向我们追来。
　　那个女人拉着我拼命地往前跑，但她穿着高跟鞋，怎么也跑不快，很快我们便要被他们追上了。
　　剧烈地喘息让我恢复了过来，眼看就被他们追上了，我立马拉住那个女人，拐了方向。

　　前面是一条巷子，我指了指对着她说：快去那里躲着，然后打电话报警。
　　说完我便向着那群混混迎了上去，我知道，今天少不了要挨顿揍了。
　　看到了我，他们便停了下来，一个个地在那里弯腰猛喘：妈的，真能跑。
　　休息一会，他们向我走了过来。
　　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一个红毛问我，我看着他摇头，心里多少有些害怕。
　　红毛一笑，手摸着下巴对我说：难怪敢动手。
　　跟着他的一群小弟很自豪地对我说黄毛是西港恒哥。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看样子就是个坏的出水的人，我吓得不敢说话，就那样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
　　干他。
　　没有再说别的，一群人挥着铁棍就向我招呼，一边打一边骂着，你再装逼啊，小杂碎！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紧紧护着头。

　　一阵阵疼痛从我身体各处传来，我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一声哭喊传来，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们了，声音绵软到我的心里。
　　女人打完电话跑了出来，我没想到她还挺讲义气。
　　很快我的手失去了知觉，从头顶划下。
　　嗡！

　　剧烈的轰鸣声在我脑海想起，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头上流到地面。
　　警笛声响起，红毛他们快速跑路。
　　女孩蹲在我身边哭着，不停地摇我喊我。
　　喂，你醒醒，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那声音真好听，听得我都想睡了。
　　血在不停地流淌，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寒冷。

　　那一刻，我精神恍惚，我看到母亲，她在向我招手，我想笑，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以为我真的死了，我不甘心，不甘心一辈子什么都没有得到就死了。
　　老天似乎怜悯了我一会，没让我死，不但没让我死，还让我认识了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女人，苏姐。
　　不知昏迷了几天，我缓缓睁开眼睛。

　　已是夜里，房间的灯有些昏暗。身上隐隐作痛，又有些痒。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一张美丽的面孔映入我的眼睛，女人长得妖艳妩媚，身上透着一股迷人的气息，她泛着泪花激动说。
　　我昏迷了几天？我舔着发干的嘴唇问。
　　三天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她哭着说，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我，她的手有些凉，娘说手凉的人命苦。
　　我被她攥得有些疼，眉头一皱。她察觉到后，尴尬一笑，连忙放开。
　　谢谢你救了我。我心情很复杂地说。
　　她擦擦眼泪，微笑着摇头：应该是我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没被撞死也会……
　　苏姐看到我的被子没有盖好，就伸手过去帮我盖一下。
　　她一掀我的被子，却被一丝不挂的我震惊了。
　　苏姐脸色微红，慌忙地被我盖上被子，然后坐在那一动不动，气氛十分尴尬，一会儿她便关了灯，昏昏睡去。
　　就这样，我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她很细心地照顾着我，就如同小时候我生病娘照顾我一样。
　　在这段时间里，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叫苏晴，比我大五岁，是个孤儿，手凉的人命苦，娘的话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独行的浪子要走，苏姐不让。
　　她说我还没有好利索，还要静养一段时间。
　　知道我比他小后，她俨然用一副大姐姐的模样来教育我。
　　你先跟我一起住吧，反正我自己一个人，她说，脸上带着一抹红晕。
　　不了，这样不合适。我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急切地说，死死地拉住我，假装有些生气。
　　其实，如果当时我执意要走的话，苏姐是拦不住的。
　　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她那副故作生气的模样，我就走不动了。

　　就这样，我跟着苏姐回到了她的家，两室一厅的房子装饰得很简单却被她收拾的特别整洁。
　　我很扭捏地走进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苏姐回到卧室换了件睡衣走了出来。
　　一会儿去洗个澡，这么多天不洗澡身上一定脏得很。
　　苏姐对我说，语气不容置喙。我无奈地摇摇头，顺着她。
　　我走进浴室，刚脱完衣服，苏姐便开门进来，我顿时一蒙，惊讶地看着她。

　　哎啊，你咋脱得这么快。
　　她立刻捂上眼睛，红着脸说，然后我就看到她的手指动了动，指缝变大了。
　　一直洗大澡堂，早就被人看习惯了，所以我当时没有多想。
　　直至听到她那急促的呼吸时，我才连忙转身，用手捂住大腿上方。

　　我转头看她，她缓缓蹲下，将手里的拖鞋放到地上，睡衣很宽松，事业线一下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脸一红，两腿之间一股涨破感。
　　放下拖鞋，苏姐便退了出去。
　　关门时，我隐约听她说了一句好大，我的脑门一阵黑线。
　　水顺着我的脖子流下，冲走了那些污秽的想法。

　　几分钟后，我洗完澡，但却没有毛巾，我冲着门喊：苏姐，我洗完，毛巾呢？
　　等一下。
　　刚说完，门就开了，我连忙转身，依旧屁股对着她。
　　她进来得太快，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就在门口站着。

　　洗这么快，一定没洗干净。她有些颤抖地说。
　　接着一只冰凉的小手便贴在了我的背上。
　　我打了个激灵，大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么多年，除了娘，她是第一个给我搓背的人。

　　我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脸烫得像个火炉，苏姐很认真地给我搓着背。
　　你看你看，这么多泥。
　　苏姐身体前倾，伸手给我看，我感到背上一阵柔软的压迫感。
　　我被吓傻了，脸紧紧贴在墙上，我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去看，很机械地点点头。
　　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搓着，苏姐很用力，所以贴的我更近了。

　　搓完背，她便拿起我的胳膊。
　　嘿嘿，小凯，你胳膊脱臼了，怎么软塌塌的。苏姐笑着，声音有些紧张。
　　我抬头看她，眼睛很不巧地和她对视在了一起。
　　苏姐呆住了，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呼吸开始急促，心口快速地起伏着，眼里满是炙热。
　　对视了大约半分钟，苏姐捂着脸跑了出去。
　　浴霸喷着水在地上蛇行，热水喷到了我的大腿上方。
　　我的后面猛地一缩，整个人有了一丝清明。
　　我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腿蹲得特别酸，如果苏姐再在这待几分钟我觉得我会瘫倒在地上。
　　揉了揉酸涩的腿，又冲了一下身体，然后用毛巾擦了擦，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苏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我出来，立马低下头。
　　那个，姐，我饿了。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很不好意思地对着苏姐说。
　　我，我去做饭。
　　苏姐结巴地说，说罢起身低着头走进厨房，她的样子像极了刚过门的小媳妇。
　　从那刻起，我觉得苏姐对我有了一些变化。
　　我清楚地记着，苏姐那晚炒了三个菜，西红柿炒蛋，炒肉片和一锅排骨汤。
　　那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
　　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苏姐眼里满含笑意。

　　吃完饭，苏姐又去把碗洗了，我无事可干，坐在沙发上发呆。
　　收拾完一切，苏姐看看在沙发上发呆的我，然后拿出平板坐到我身边。
　　她找了一部电影，那是我跟她看的第一部电影，《大话西游》。
　　哈哈，笑死我了。
　　苏姐看着至尊宝中七伤拳的场景笑着说。
　　说实话，我真没有觉得哪里好笑。
　　看完第一部，苏姐把平板给了我，然后盘坐到沙发上。
　　哈哈！
　　又是一阵笑声，我不知道苏姐为什么笑，她看看我皱着眉很好奇地问：这么好笑，你咋不笑呢？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能太假了，苏姐撇撇嘴：真敷衍，先暂停，先暂停，我去拿点零食。
　　电影暂停，苏姐去拿来一包薯片，撕开又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继续。她说。
　　我感觉我像是她的小弟。
　　电影继续，她一边吃一边看一边笑，跟个孩子一样。
　　然后还把零食递给我，我摇摇头表示不吃。

　　她一嘟嘴，眼神一飄，妩媚勾人。
　　然后拿出一片硬塞到我嘴里，我无话可说，咔嘣咔嘣地吃了起来。
　　苏姐高兴得晃晃头，笑着接着看。
　　哇！

　　当看到紫霞死时，这个女人，我的苏姐竟然哭了，还是放声大哭，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
　　为，为什么相耐的人不能在一起。苏姐一边说一边抽泣，嘴里还有薯片。
　　她说的含混不清，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感觉苏姐好傻，看个电影竟然哭。看着她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好笑，嘴角还残留薯片渣，眼泪流过，眼睛的眼线都花了，跟熊猫似的。
　　我连忙拿了块纸巾给她擦了下眼泪。
　　哭声戛然而止，苏姐呆呆地看着我，我被她直接整懵逼了，刚才还哭着，怎么一下子就收住了。

　　苏姐看着我，脸上泛起了红晕，我也看着她，害羞的苏姐格外迷人。
　　我们对视了不知多久，直至片尾曲响起，我们才都回过神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听着有些悲伤的曲子，再看看歌词，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苏姐轻轻咳嗽一声：完了，演完了，再看一个。
　　她夺过我手中的纸巾，自己把眼泪擦干，然后向嘴里塞了一大把薯片，咔嘣咔嘣地嚼。
　　我点点头，顺手点开了一个影片。

　　一声痛苦绵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屏幕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在激烈的运动着。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碰着女人，女人兴奋地张着嘴无助地叫着。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身体里升腾起一阵强烈的燥热感，心强烈又快速地跳动着。
　　23岁，我还是个男生，被这一幕深深地吸引着。

　　当女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那里时，我的耳朵被一阵热气喷了一下，痒痒的。
　　我转头，看到了苏姐，她的脸绯红，呼吸急促有力，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睡衣。
　　察觉到我的目光，苏姐看向了我，她的眼里满是渴望，火一样地炙热。
　　苏姐扑向了我，嘴狠狠地吻住了我，我被她吓傻了，平板从我手里滑倒地上。

　　我感到一阵有些喘不上气来，便用手去推，但手却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美妙的感觉深深吸引着我的手掌。
　　苏姐起身，眼里一阵迷离，我刚要把手收回来，她却一把按住我的手。
　　她的手在我的手上不住地揉搓，我的手跟着她的手一起动着。
　　绵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刺激着我。
　　苏姐兴奋地叫着，小凯，吻我，她喷着热气对我说，我感觉自己体内苏醒了一只野兽。
　　我一把抱起苏姐，反身把她压住，嘴合了上去，苏姐抱着我的头，一阵抚摸。
　　睡衣被我扔向空中，她的美丽跃入我的眼中，我用力地揉搓着，亲吻着。
　　苏姐闭着眼，皱着眉头，身体泛着红光。

　　我感到两腿之间快要炸裂，便一头扎进了苏姐的身体。
　　嗯啊！
　　苏姐痛苦又快乐地叫着，两行眼泪流了出来。
　　我把头深埋在苏姐的心口处，苏姐紧紧地抱着我。

　　点点猩红染透了沙发，染透了这个美妙的夜。
　　一阵快活，我抱起已经瘫软的苏姐走进卧室。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我坐在她的身旁，点起一根烟。
　　苏姐说小凯你刚刚像只野兽，眼睛都是红的。

　　我转头看着这个目光里满是柔情的女人，手轻轻摸着她的头。
　　她的头发十分顺滑，像丝绸一样。
　　苏姐起身，从背后抱住我，她的心口和我的背紧紧得贴在一块。
　　我爱你，小凯。
　　苏姐附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转头，她又吻住了我。
　　她就像个妖精一样，一闪便进入我的心房。

　　又是一番折腾，最后我们并排躺在那里。
　　苏姐依偎在我的怀里，手放在我的胸膛上。
　　小凯，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苏姐抬头很认真地看着我，苏姐后来告诉我说，爱一个人就会很想知道他的全部。
　　我拍拍她很牵强地说：睡吧，以后告诉你。
　　她笑着点头，一出溜就钻到被窝，我关了灯，她紧贴着我甜甜睡去。

　　我不知道苏姐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只剩我一个人。
　　我的心里一阵失落，我害怕，怕昨晚是一场美丽的梦。
　　我紧张地下床，开始急切地寻找。
　　我认真地搜寻着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最后我失落地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知道昨晚的事是真实的，苏姐是真实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害怕，可能得到的太快，让我有些不安。
　　我坐在沙发上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直到肚子有些饿，去厨房找东西吃的时候，我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厨房的墙上贴着一张很显眼的字条，其实从卧室一出来我就可以看到的，但我当时太心急了，所以没有注意。
　　苏姐字写得跟她的人一样，很漂亮，字条上面写着：
　　凯，你个懒虫，姐上班去了，看你睡得那么熟，没忍心叫醒你，早餐我放微波炉里了，饿了的话，就去加热一下再吃。爱你的晴。
　　字条的末尾还画了一个笑脸，我的心一下子就舒畅了。
　　咕噜！
　　我的肚子开始抗议，我摸着它一笑，然后伸手打开微波炉，里面放着一碗粥和一碟精致的小菜。
　　吃完后，我开始幻想，幻想和苏姐以后的美好生活。

　　我们俩人一起工作，买房买车，早上我开车送她上班，晚上接她回家，然后一起去菜市场，一起做饭，还要生个孩子，一家三口人……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半。
　　我起身坐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这时，门开了，苏姐回来了。
　　我立马站起来跑了过去。
　　苏姐看我猛冲向她，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她才甜甜一笑。

　　小凯，你吓姐姐一跳。
　　苏姐娇媚地说，声音酥到了我的骨头里，我更紧地抱着她。
　　姐，我好害怕，你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很轻地说，那种无力感似乎触动了苏姐，她转过身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小傻瓜，姐怎么可能不要你，姐爱你爱得要死。
　　说着，两瓣红唇便吻向我。

　　我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娇媚迷人的女人，就像迷恋她的身体般，无可自拔。
　　我们相拥激吻，旋转挪移到卧室。我一把把她推倒。
　　小凯，来爱姐姐。
　　苏姐含着手指魅惑地说。
　　她那天很美，一身职业装，洁白的衬衣，胸前微敞，包臀小短裙，黑色丝袜。
　　她穿的那么性感，眼神那么迷离。
　　我扑向了她，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眼里满是绿光。
　　姐，我爱你！
　　我轻咬着她的耳根，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姐也爱你，小冤家，爱你爱的发狂。
　　她抚摸着我的头，急切又兴奋地说。
　　炙热的鼻息一股有一股地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愈加疯狂。
　　我们在那里来回翻滚，整个地方被我有节奏地摇晃着。
　　一声欢快的声音从苏姐嘴里发出，她叫的那么大声，那么愉悦。
　　我们停了下来，苏姐在我怀里躺着，身体一颤一颤的。
　　小坏蛋，姐姐快被你折磨死了。
　　苏姐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却无比兴奋地说。
　　我坏笑，手悄悄伸进了她的腿下。
　　苏姐又是一声轻吟：别，好弟弟，别再折磨姐姐了，姐姐不行了。

　　苏姐伸手阻挡，看着她红润的面容，我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手，心里很是不情愿。
　　小混蛋，真能折腾，竟然还这么旺盛，看来姐姐真是老了。
　　苏姐笑眯眯的摸着我说，然后一下伏到我的身上，头便埋了下去。
　　两片红唇包住了我，我一阵兴奋，手按在苏姐的头上。

　　温热轻柔的快感一次次撞击着我的心房。
　　我醉了，醉在苏姐的温柔乡里。
　　都说温柔乡，英雄冢，我徐凯不是英雄，却有着这样一块乡野。
　　我觉得值了，今生只要能和苏姐在一起，我便不在奢求任何。
　　天很快便黑了下来，只吃了一顿早饭的我又加上之前的剧烈运动，早已饿得前胸贴着后背。
　　我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苏姐听到微微一笑。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叫，跟只癞蛤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