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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我亦在你身后
作者:
费小鱼
“焸总,砍伤小姐的人怎么处理?”
“全都处理掉!一个不留!”
“Kevin到哪了?”
“Kevin医生已经到了。”
警示:失血超过1500毫升以上,身体会出现休克现象,这如同面临死神!
“Kevin,快输血!快!”
“焸总你先冷静下来!马上准备手术!”
“不要怕,有我在,有我在……”
焸夏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脱离,她拼命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有人在等她,可她的眼皮却像被锁住一般再也打不开,想要抬起的手亦是万般沉重。
随后,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转瞬,仿佛跌入谷底,一场噩梦开始了……
台风天气,风雨打在窗户上哗哗作响。焸夏蜷缩在公主床上,突然间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呼吸起来。
此时一个黑影立在床边,焸夏转头一看,那是一个人!只露出那双犹如死神降临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焸夏,吓得她一激灵,赶紧跳起来大声尖叫:“你是谁?!”
惊魂未定,焸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并快速思考逃跑路线。刚要动身就被死神给扯了回去,不好!还将自己送到他的刀口下,一把十分锋利的刀,直逼她的大动脉。
“啊!不要杀我!救命啊!妈妈……”
焸夏的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死神,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可是她的攻击在死神面前毫无威胁。
挣扎中焸夏踢翻了床头柜。床头柜上的花瓶“哐当”一声碎了一地,在床头柜倾翻的同时还撞倒了落地灯顺势将窗帘拉落在地,露出外面被十五级台风肆掠得脆弱的夜色。
死神将刀放下,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邪恶,下一秒!死神松开了手,焸夏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随即往后倒去。
“啊!好痛!”焸夏的后背被地上的碎片扎破,疼得大哭起来。
死神翻身过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垂死挣扎的猎物——焸夏匆忙逃避死神的视线;却目睹他的影子正一点一点的吞噬自己。
“不要过来!不要!妈妈……妈妈你在哪?快来救救夏儿!”
焸夏哭喊着求救,身体向前爬行,死神的影子也随之移动。
焸夏被逼入角落已无路可逃,慌乱中抓起一块碎片指着死神:“我爹地是最厉害的人!你不怕我爹地杀了你吗?!”她的语气异常坚定。
死神抓住焸夏的手,稍一用力便不受控制地打开,鲜血淋漓的碎片掉落在地,彼时,令人窒息的房间里回荡着死神的警告:“他们已经死了!”
焸夏顿时呆住,只有八岁的她哪里能分辨出事态的严重性,嘴里只是重复着死神刚才的话:“他们已经死了!死了……不、不可能!”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就向房门奔去,不料脚正踩在碎片上,脚底一紧重重地摔倒在地。
“好痛!!!”焸夏疼得在地板上打滚。
一个孩子哪里能承受这些,可恐惧往往不止这些!
死神不顾焸夏的反抗,抓起她的脚拖行到沙发旁,一把抓住碎片给拔了下来。
鲜血不断从焸夏的脚底喷涌,她细尖的惨叫声划破这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的脸上、手上、脚上,纯白色的睡裙上已布满血迹,但她依旧没有放弃,坚难地往门边爬去。
死神没有阻止她,而是放任她爬到门边。
费劲全力爬到门边,她却摸不到高高的把手,不能打开门逃出去。
焸夏很痛苦同时也很无助,甚至到了绝望的边缘,她好想睡去。她闭上眼乞求,这只是一个噩梦,醒来还是很美好的明天,明天还有芭蕾舞比赛,对!她要听话,醒来就没事了!
此时门却开了,死神将焸夏拎了起来。希望在此刻幻灭,恐惧已使她全身瘫软,只是无力地抽泣着。
死神将她往门外一丢,摔在一个人身上——这人已无半点生气。焸夏张开哭得发肿的眼睛,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
“死人……全都是死人!黑叔叔……”
焸夏看向死神,他个子高高瘦瘦的,看起来不过十几岁年纪,带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相貌,只是那双眼睛冷冽得可怕。她声嘶力竭地哭着不知所措,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死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
突然大门有动静,焸夏重获希望爬起来就想跑,跌跌撞撞没有发现这里是楼梯口,身体失去平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世界开始天旋地转,只有那双犹如死神的眼睛在晃动…………
焸夏猛地惊醒,惊恐地盯着天花板,片刻发现,原来是噩梦!待平静下来,可以感觉力量渐渐的回到身体里。
转头,一张脸映入眼帘。
焸夏心想,记忆中的临寒、五年后再见的临寒都是什么样子的?
年少的他,超出年龄的深沉外表下总难掩青涩。他有着一头乌亮的头发,那额前总有几缕碎发挡住他的眼睛。记得有一次我拿了一个粉色的发夹给他戴上,还命令他不得摘下,他哭笑不得只好作罢。
成年的他,总是能吸引女同学的青睐和男同学的嫉妒。他非常注重仪态,比任何一个贵族公子哥都要气宇不凡。也许,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把他当男佣看;其实,其他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甚至是害怕。
五年后再次相遇,他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比之前更加成熟稳重,曾经的少年已然成为野心勃勃的男人,那野心总在他眉间游走,实在让人移不开双眼,不得不承认他十分优秀。
有时候我也偷偷地观察过他,那黑色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深棕色眼瞳里仿佛有星辰大海和高山远水,令人神往,但美好的景象里却总夹杂着几分让人看不透的神色,似乎是忧伤又或许是肃静的杀气。
而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临寒吗?
眼前的他面容疲惫,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渣渣也冒出来很多,衣服好像是宴会时的那一套。
焸夏看了好久,也无法把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的任何片段相吻合。
见焸夏醒来,临寒那张冷如霜的脸上笑容逐展。他的动作有些慌乱,握紧焸夏的手像重获至宝般温柔地说:“夏儿,还好吗?”
焸夏的心猛地颤抖,她想:居然破天荒的看他笑了,真好!
她一双淡蓝色的眸子轻眨,回应他:我还好。
临寒端起一碗粥,反复吹凉后再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吃,而焸夏只是沉默着配合他。吃完饭,他将焸夏略有些凌乱的头发理了理,更熟练地将几缕碎发拨到耳后。
“少爷,你也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小姐。”
说话的是EA姨,焸夏会心一笑。
临寒不肯走,EA姨继而催促再三,他站在房门外驻步回头望向焸夏的那刻,他眼中的柔情让冰雪融化了,她便再次眨眼,告诉他:我还好。
待临寒出去,EA姨大哭:“那些可恶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您,我可怜的小姐,该把他们千刀……”
EA姨的双眼红肿,焸夏的心中一阵难受,忍着肩膀不断传来的疼痛安慰她。
EA姨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小姐快躺下,都怪我又痛了吧?”焸夏摇头:“EA姨,爹地知道了吗?”EA姨的面容沉重起来:“可担心着呢。”焸夏垂目:“我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
焸夏继而抬起头,想起昏迷的几天里都没有洗澡,此时身上的血腥味、药水味、汗臭味可把她给邋遢坏了,“EA姨,我要沐浴.。”
沐浴后,身上顿时清爽不少。
焸夏站在窗前将窗帘一角拉开,仰望夜空中寥寥无几的星星,思考起来。
回国当天就遇袭,看来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枯燥。表面看只是地痞流氓滋事,但我想地痞的任务只是把我们逼到指定地点,后来赶到的黑衣杀手虽然带着武器却一直未使用,想必是要活抓我们,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可我的行踪又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如此精心的设计,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梦中的一切都是甜美的,直到被第二天不知何时的醒来打搅了。
睁开眼周围是熟悉的场景,焸夏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因为头疼得厉害。
突然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她直直地盯着前方,瞳孔瞬间放大,慌忙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完好。
恩!穿戴整齐,没事没事虚惊一场!但这土得掉渣的睡衣是谁给我穿的?!这衣服又是从什么地方给翻出来的?!
焸夏蹭的一下从床上起来,脚刚触地便有些疼痛,低头一看,右脚被很好的包扎起来。
奇怪!我只是脚被磨破点皮,这谁紧张得包成这样?想不起来了……断片了断片了!就不该喝酒的!
焸夏穿上鞋站在楼梯口叫:“EA姨?”
EA姨挂着慈祥的笑容出现在楼梯口,手里还抱着一口汤锅:“小姐醒了呀,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昨晚你喝多了酒头肯定是会疼的,快来喝点汤吃点东西再去休息一下。”
待EA姨将食物摆上桌,焸夏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转动着空汤匙,淡蓝色的双眼也跟着转了好几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EA姨那双翠绿色的眼瞳里。
“昨晚是不是有人送我回来的?另外这谁给我包扎的脚?”焸夏停止右手的转动舀了一勺蜂蜜放进嘴里,等着EA姨的回答。
EA姨眼神一怔,“啊?”语气有些拘谨地说:“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绅士送你回来的,脚也应该是他包扎的吧。那么高又细的鞋,你开车肯定会磨到的,EA没照顾好小姐,脚肿得看了好心疼。”随即EA姨做出抹眼泪的动作。
焸夏拍拍EA姨的肩膀,安慰她说:“这点小伤过几天就会好的,EA姨就不要自责了,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呀。”
EA姨展开笑颜:“小姐快来喝喝汤补补。”
随即一碗热腾腾的汤摆在眼前。
“对了,那个人送我到家后就回去了?”焸夏心中自是怀疑:“他是华裔,可我不记得同学里有这样的人。”她看向EA姨,想从中找到答案。
“他带着面具说着中文,安全送你到家后就离开了,我还特地转达了万分感激!”EA姨语气很肯定。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见谁都能联想到他吗?
“那你应该问问他的联系方式,我也好当面答谢呀。”
“我真是高兴啊,小姐你终于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课本上了,我看他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公子哥,可惜呀,他走的时候连名字都没留下,要不让瑟利他们查查?”
焸夏思考了一分钟后,平静地说:“算了。”随即喝了一口汤,脑中闪过一丝异样:“这汤为何如此熟悉?这不像是EA姨的手艺啊!”焸夏可以肯定这汤不是EA姨做的!
EA姨的反应很奇怪,她翠绿色的双眼里出现了超过三秒的不自然:“这是国内新来的厨师做的,可是很正宗的靓汤哦。”
“原来如此,真好喝!”
焸夏的心绪开始翻滚,那人的出现打破了她保持五年的平静。
回到房间,陷入沉思,手机的视频请求声响起。
“ILoveYou!我可爱的小公主你睡懒觉了哦!让爹地好好想想……你喝酒了吧。”
“爹地,我是成年人了。”焸夏撅着嘴十分不满,爹地是在嘲笑自己酒量差。
“昨晚的宴会上我最美的宝贝肯定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璀璨夺目。那么告诉爹地,昨晚还开心吗?”
“爹地,年青人的聚会就是充满了青春的澎湃,真想让爹地也感受一下,只怕爹地的一把老骨头别闪着腰了!”
脑海里联想到爹地的糗样,她笑得就停不下来。
爹地轻咳一声:“我也年轻过啊,想当年......”
焸夏扶额。
终于爹地收起浮夸的表情,露出让人费解的神色说:“夏儿,你回国来陪陪爹地好吗?”
回国,只为爹地的一句话。
“五年前母亲离世,父女离心,加上爱人的背叛才让自己决然来到美国,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爹地除了脊背永远高大直挺,对我始终如一的宠爱外,脸上增添了不少皱纹,连头发也白了不少,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割舍不了的,他现在需要自己,我就应该站在他的身旁。可爱情又该怎么办?”
下了私人飞机,回到焸氏别墅,佣人早已打理好从美国带回的行李。推开房门,这里还保留着五年前的样子,多少记忆里的片段袭来。
指尖划过纯白色的书桌,父母曾在这里教她认字;翻开书架上的《飞鸟集》,妈妈每晚都会为她朗诵书中的诗;那张白色的公主床,妈妈抱着她入睡的温情时刻都历历在目。
在这些画面里有那么一个人,总是很安静的待在角落里注视着她。
“爹地说他叫临寒,他会一直在身边保护我,果然,他陪伴了我八年,除了美国的五年。”
焸夏觉得可笑的是,这段青春的回忆里全都是他的身影。
“从小爹地就特别忙很少在我身边,都是妈妈陪着我,再长大几年,妈妈也甚少在我身边陪伴,而在这段时光里陪着我的是一个总冷着张脸,不说话也不爱笑的男孩。
五年,他摇身一变成了焸氏集团的CEO,焸氏名义上的养子;五年,他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不仅将焸氏集团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更成了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各贵族公主和名媛小姐梦寐以求的伴侣;五年,从青涩的少年已然成为野心勃勃的男人,他不再是我记忆中的临寒,而我呢?也不是五年前的焸夏。如果你们遇到五年前的焸夏和临寒,请将他们带回来,我很想念他们。”
焸夏蜷缩在公主床上睡着了,醒来就接到通知,晚上有一个宴会,她必须参加!
“看来爹地不肯放过青春的尾巴,非要证明他的宴会实力啊。”
焸氏集团旗下的“嘉麒花园酒店”里,焸夏身穿一条粉色吊带雪纺长裙,胸口处是荷叶花边,特殊剪裁直至裙尾,肩膀是半露的设计,衣袖的荷叶花边延至手腕处系了个结,除了手上的一条手链外,并没有佩戴滨婷家族的首饰,因为那有不好的回忆。
她正透过落地窗,望着天空数着星星,心想:也不知道离地面有多高?那恐高的人应该会腿软吧。
“美妙的夜晚,看看我可爱的小公主。哇!多么的美丽,快过来让爹地仔细瞧瞧。”
眼前这人正是焸夏的父亲,焸氏集团董事长焸烨。
焸烨身穿黑色的燕尾服,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焸夏忍不住想笑,只见焸烨伸开双臂,宠溺地看着自己,她鼻子一酸,飞奔过去投入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撒娇道:“爹地!夏儿好想你!”
“我明亮的珍珠,以后就待在爹地的身边吧。”
宴会中心长长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只有两个人坐着。男的一身黑色西装,目光冰冷地直视前方,他右手搭在沙发边沿上拿着酒杯,左手搂着一个身穿红色低胸礼服的女人,那女人十分婀娜多姿妖媚动人。
沙发旁站立着五个戴着墨镜耳挂麦的保镖,正毫无表情地扫视四周。
宴会期间不时有其他集团董事长过来与那男人打招呼,他却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各位!宴会马上开始,有请焸氏集团董事长致辞!”
从扩音器中传来一个磁性的男声,正是本场宴会的主持人。
宴会厅内顿时掌声响起,但是人们却难以压制心中的那一份忐忑不安,因为今日不知是何原因,久不露面的焸氏集团董事长焸烨突然召集他们至此。
焸烨身穿黑色燕尾服从灯光暗处走来,王者之气顿时震慑住全场,大家大气不敢喘的等着他发言。
“晚上好!信任使我们同在,感谢所有人对焸某及其焸氏集团的帮助。今晚召集大家至此,是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我已不再年轻,将焸氏集团交给年轻一辈的手上后我也将隐退。”
人们霎时倒吸一口凉气,疑惑的跟身旁人交换眼神。
“她在美国为集团苦心求学多年,今日学成而归,我相信她一定会比我更加优秀!焸夏,我的掌上明珠,快到我身边来。”
听到这里,大家才缓过神,焸氏集团的夏公主回来了吗?焸氏集团董事长要退位给这位神秘的夏公主了吗?
此时门开,焸夏随着灯光走来,宾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打量起这位焸氏集团未来的主人。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久闻夏公主美得不可方物,今日一见果真惊为天人。这夏公主刚二十出头,真有能力主持庞大的焸氏集团吗?如果我可以亲到夏公主的手,死而无憾。现在焸氏都是焸总在操盘,你们说焸总会轻易的交给这个小丫头吗?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夏公主不知道会嫁给哪位王亲贵胄?”
宾客纷纷议论时,焸烨的王者之音再次响起便终结了他们的臆想。
“我美丽的公主,我还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焸烨牵过焸夏的手,将她拥入怀中,侧身对着人群中心的那男人说道:“临寒,我的好孩子,你也到我身边来!”
焸夏盯着中心点的那个男人:五年,好久不见。
他所穿的黑色西装外套上有特殊设计的二条缝纫白线,露出的黑色衬衣领口拼接处也有相同设计,这是属于他的风格,一身黑既神秘又冷漠。
他此时的目光轻柔却难掩野心,不同以往,五年的打磨练就一身王者之气,眼前的他,比任何人都要耀眼。
他缓缓走来,步步间代表了权威,他也注视着焸夏,眼神里却满是复杂的情绪。
焸夏被这奇怪的眼神看着,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我回来了,你很失望?
焸夏将视线转向焸烨:爹地他到底要做什么?
焸烨牵起焸夏和临寒的手对在场所有人宣布:“他们是我最珍爱的明珠与最骄傲的养子,我相信,焸氏集团在他们共同治理下会更好,三个月后便是他们的婚礼!这一定会成为焸氏集团更加辉煌时刻的开端。”
顿时宴会厅内响起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在场宾客纷纷挂上或真或假的笑脸祝贺焸董事长大喜,唯独焸夏一人惊讶得回不了神,焸董事长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得轻举妄动!
要是放在五年前,焸夏会欣喜若狂,可现在,除了苦涩还有多少的不愿意,她不想接受这样的安排!
在她想要抗拒前,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碎了这满是祝福的气氛,原来还有人和自己一样?
眼前这位红衣女子,她身材十分性感,特别是低领口露出的那两团白滚滚的欲望,奶茶色的卷发搭在腰间,典型的瓜子脸,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巴,那一双大大的眼睛正怨毒地瞪着焸夏:“我才配在他身边,你没有资格!”
堂堂的焸氏公主被人指着鼻子骂没有资格和他在一起,焸夏的心中泛起无尽的苦涩。可能真如她所说,不然五年前也不会失魂落魄到那个地步。那么现在要重蹈覆辙吗?焸夏的回答是:是的。
焸夏感到两股冰冷刺骨之气袭来,她有点想穿羽绒服了!还未等人说话,几个黑衣迅速敲晕还在发疯的美女,没有半分怜惜地抓起她白皙的胳膊就拖走了,那个样子真是狼狈不堪。
宴会休息室。
沉默许久,焸夏攥紧拳头眼中有些愤怒:“爹地是因为焸夏是女孩子,担心我没有能力管理好焸氏集团,才费尽心思让女儿嫁给他吗?”
焸烨点起一根雪茄,在第三股袅烟升起后才说:“众所周知焸氏的起点是个污点,到我这努力了多年却依旧无法完成给你妈妈的承诺,我有愧秀儿更对不起你。夏儿,还恨爹地吗?”
焸夏摇头却不回答焸烨的问题,因为太痛了,五年前的痛犹如昨日,那些痛时间是抹不掉的,现在只有将伤口撕开再撒上一把盐,等到失去知觉的时候才彻底感受不到痛苦。
焸烨皱眉,随即又吸了几口雪茄:“滨婷家族不接受爹地的背景,你妈妈也不希望我继续下去,所以我培养了临寒,我把焸氏全权交给他管理,把干净的资金投放在墨西哥的新项目上,待稳定后将由你来管理,那样也算还了欠你妈妈的债。”
焸夏摇头不认同道:“爹地,你有没有想过妈妈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焸烨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对不起,夏儿。”
焸夏眼眶泛光不愿再想起五年前的种种:“不管如何爹地是我最亲的人,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焸烨的目光闪烁:“不愧是我焸烨的女儿,焸氏交给你我很放心。”
“他这几年来已经完全掌控了焸氏,爹地你相信他会把拥有的都拱手相让吗?”
此时脑中闪过刚刚那个红衣美女的模样,心中很不爽:“爹地,这几年来他身边美女如云,你不怕赌输了吗?”
焸烨破冰而笑道:“原来我的小公主是吃醋了!”
焸烨摸摸她的脸蛋再握紧手说:“夏儿,你要直视自己的内心,用心去看看临寒,你会得到你要的答案……”
此刻手上传来的“异样”,让焸夏不敢再多说话集中精力来感受爹地传递给她的信息。
话毕,焸烨走了出去,跟一直在门外站着的临寒说:“我要去墨西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焸夏陷入沉思,毫无察觉临寒站在她的身后。
“夏儿……”
焸夏回头与他对视,彼此都没打算开口。
焸夏的心中五味杂陈,攥紧拳头向他走近,毫不犹豫地挽起他的胳膊,将他完全僵住的身体生拖硬拽的带离休息室,往人群中走去。
宴会的氛围浓烈,大家都心潮澎湃,对焸烨打的一副好牌表示赞叹!
在场宾客见他二人亲密而来,纷纷献上烂熟于心的祝福。焸夏心里很清楚这些祝福百分之七十都是假的,可她仍然表现出一副很感激的样子,直到一一答谢他们后,她便松开了挽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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