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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甜!甜!甜!
作者:
糖豆豆
“慕微澜,二十一岁,北城大学毕业,无性经验,身体健康……”
对面坐着的男人,看完资料后,合上,微微拧眉问:“你确定要代孕?”
慕微澜双手揪着裙摆,稍显稚嫩的清丽小脸上,又急又慌:“我确定,我很需要这笔钱。”
“你要多少钱?”
她一怔,底气不足的嗫嚅着嘴唇小声道:“一……一千万。”
男人眉心皱的更深了,“在怀上孩子到生下孩子期间十个月,为了保密,你不得离开这里半步,并且不准联系任何人。你能做得到吗?”
慕微澜指节攥的青白,深吸一口气,颤巍巍的开口道:“我、我可以答应,但我有个条件。”
“说。”
“签完这份协议后,我一怀上孩子就把一千万打到我指定的这个账户上,我急用。”
呵,还真是遇上个只要钱的丫头片子。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好,没问题,准备一下吧,金主今晚八点会来。那位主不好伺候,你最好一周内能怀上孩子,否则,一千万没准打水漂。”
晚上,即将八点。
慕微澜被洗干净送进别墅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屋子里静的能听见墙上的秒钟走动。
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被打开,黑暗中,走进来一个男人,周围黑的连男人身形都看不见,她想抱紧自己,身子却被一只大手握住,抛上大床。
“一千万,口气不小。”
男人冰冷讥诮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刺的慕微澜心口鲜血淋漓。
她紧紧闭上眼睛,咬着唇瓣颤声道:“要做就快点做,别废话!”
男人似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欺身上前……撕裂她的纯真与清白。
痛……!
慕微澜死死咬住唇瓣,仰头,眼泪从眼角簌簌滑落,缓缓闭上双眼,承受这屈辱的占有。
只要熬过今晚,慕氏企业就有救了,父亲就不用因为还不起债务去坐牢了……
她强忍着疼痛,攀上男人的脖子……”
男人劲腰一沉,抵在她耳边森寒开口:“别后悔。”
一夜的强势占有,慕微澜差点死过去,浑身酸痛不堪,像散架一般,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窗帘外的阳光明晃晃的闪过她的眼睛,昨晚的男人早已离开,别墅里的佣人推门进来,公式化的冷声开口:“在你怀上孩子之前,先生每晚都会来,如果一周后,你还没怀孕,就收拾包袱走人。”
慕微澜捏紧拳头,她一定会怀上孩子的,一定会的。
整整七夜,不死不休的强欢,犹如置身于地狱,生不如死……
半个月后,她被检测出已孕。
“一千万,我们先生已经命人打入了那个账户,从现在起,你就开始安心养胎吧!”
慕微澜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激动的抓住佣人的手,“我想给我爸爸打个电话,问个平安,我想问他有没有收到那一千万,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我保证……求你了……”
许是中年女佣人见她实在可怜,眉心皱了下,有些动容,“你想说什么,我可以帮你发条短信给他。但是,仅此一次!”
十个月后,慕微澜躺在别墅产床上,大汗淋漓。
一道道刺耳的叫声穿破屋子,女医生从容镇静的站在一边催产,“用力点,再用力点,孩子头快出来了!”
慕微澜咬紧牙关,在最后一个用力中,终于诞下婴儿。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慕微澜?!你怎么在这里?”
忽然,一道中年女声冰冰的传来,她一回头,便看见她的后妈沈秋从外面进来。
而楼上那对渣男贱女听见了动静,也朝楼下看去。
简哲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微澜,你、你怎么回来了?”
慕微澜弯唇,冷笑的盯着简哲:“这里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靠在简哲怀里的沈婉约,红唇一勾,讥诮道:“你家?这栋别墅,现在可不叫慕家。”
慕微澜眉心一蹙,“你什么意思?”
沈婉约穿着短裙踩着高跟鞋,步步走下楼梯,“十个月前,你爸爸慕光庆跳楼自杀,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是我妈,这栋别墅都要被抵押出去!所以,这栋房子现在不姓慕!姓沈!”
跳楼……自杀?怎么可能!
慕微澜一把揪住沈婉约的衣领子,脸色惨白激动的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爸爸怎么可能跳楼自杀!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慕微澜你放开我!”
砰——!
慕微澜被简哲狠狠推倒在地!
浑身骨折般的疼痛!
她猩红着双眼,瞪着简哲和沈婉约,“你们还我爸爸!是不是你们合起伙来害死我爸爸的!”
“够了!你现在还有脸来问你爸爸?你爸爸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一声不吭的消失了整整十个月现在才想起你爸爸?哼!你那短命鬼爸爸早就被债主逼的跳楼自杀了!”
“不可能!我明明给他账户打了一千万!他不可能走投无路去自杀的!”
“一千万?哼,你做什么白日梦!你哪来的一千万?”
慕微澜的脑子嗡嗡乱响,她盯着沈秋恶毒的眼光,脑子里滑过一个可怕的猜想。
——沈秋,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她的后妈,吞走了她用尊严和清白换来的一千万。
而这一千万,是父亲的救命钱!
慕微澜气的浑身发抖,连声音都是颤栗的,她哽咽着道:“是你们吞掉了那一千万?是你们逼死了我爸爸对不对?!你们还我爸爸!你们还我爸爸……!”
她爬起来,动作迅速的抄过一边桌上的水果刀就往沈秋和沈婉约刺去!
“啊——!她疯了!简哲!快拦住这个疯子!”
简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子,水果刀划过她的手臂,陡然掉落在地,被简哲一脚踢到远处。
沈秋防备的盯着她,恼怒的呵斥:“婉约!去把她爸爸的骨灰盒拿出来还给她!”
慕微澜翕张着唇瓣,怔怔看着那骨灰盒……
司机动作迅速的下了车,将晕倒在车前的女人扶上车后,这才发现她怀里抱了个骨灰盒。
晦气……
司机用力拽了拽,竟然没扯动分毫,目光犹豫颤抖的看向一边坐着的男人,“傅、傅总,这……”
男人幽寒的视线只在女人胸口抱着的骨灰盒上扫了一眼,语气平静道:“去开车。”
司机忙不迭的坐进驾驶位里,重新发动了汽车。
车窗外大雨越下越急,天色也越来越黑沉。
车内的光束很暗淡,傅寒铮垂眸,身边躺着的女人,黑色长发被打湿,黏在那张苍白的巴掌大小脸上,白皙的手臂上一条长长的划痕,正涓涓冒着血液,落魄而楚楚可怜。
看样子,不像是故意碰瓷的。
雨夜的路面湿滑,雨雾又大,司机在一个急转弯后,后座轻柔的女人身子被甩在了男人大腿上。
傅寒铮眉心微拧,低头——
女人的脸,正趴在他的西裤中央……
傅寒铮的脸,陡然寒了三分。
“老刘,我是不是应该送你去驾校回炉重造?”
司机老刘胆战心惊的从后视镜里一看,尴尬至极……
老刘干笑了几声,“傅总,对不起对不起,今天雨势太大了。”
傅寒铮骨节分明的大手,冷漠的将女人的身子挪到了一边。
女人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的迹象。
傅寒铮盯着女人那毫无血色的柔嫩唇瓣,黑眸缩了缩。
医院,慕微澜醒来时,微微撑开的视线里,看见晃动的女性身影。
“澜澜!你醒啦!吓死我了!”
叶果?她的大学同学兼好闺蜜。
慕微澜干裂的嘴唇无力的嗫嚅着:“果果?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一摸胸前,爸爸的骨灰盒不见了,她挣扎着要起身,情绪激动道:“果果你有没有看见我爸爸的骨灰盒!”
叶果连忙扶她起来,“在这里,没丢,你别起来,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叶果将骨灰盒递给她,她一把抱了过去,像是抱着巨大的宝贝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抱住。
叶果大概得知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后,义愤填膺的将沈秋母女骂了好久,伸手抱住她,同情道:“要不是我今天来医院看我小舅舅家刚出生的小表妹,估计都碰不到你,我舅舅家就在隔壁VIP婴儿房,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帮不上你,我小舅肯定能帮得上你。你先好好睡一觉,我看完小表妹再来看你。”
叶果拍了拍慕微澜的背脊,任由她抱着骨灰盒,帮她掖好被子,冲她轻松的笑了笑,“澜澜,你好好休息啊,有事叫我!”
慕微澜脑子里一片混乱,闭上眼,全是父亲从高楼纵身一跃的画面。
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过。
隔壁婴儿房内。
三年后,北城机场。
大厅内,广播里响起一条快讯——
“北城最新财经新闻,傅氏集团买断深蓝路一带所有地皮,将在深蓝路建造大型的娱乐场所,据悉,深蓝路一带乃是经济富裕的居民区,高档小区与别墅众多,拆迁将成为难题。那么我们有幸采访到傅氏集团CEO傅寒铮,请问他是怎么来解决这一问题的呢?”
慕微澜刚下飞机,便被大厅里巨大的荧幕给吸引过去。
屏幕上,男人穿着一身冷灰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系着一条黑色领带,皮肤素白却一点都不显娘气,五官英俊深邃,整个人气质冷冽而清峻,卓绝的令人一眼惊艳,过目难忘。
男人手指交叠轻握在腿面上,面对镜头时情绪放松,薄唇勾着疏离的浅笑,道:“没有人会觉得钱多,哪怕是生活在深蓝路上的富人区也一样,若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只能说明,钱不够多。”
主持人眼里滑过欣赏和震撼的目光,礼貌笑问:“那么敢问傅总,将在多久时间内完成这一项巨大冗杂的拆迁案呢?”
男人面对镜头,目光锋锐精明,“一周之内,傅氏会解决所有居民问题,完成拆迁案。”
画面一切,从男人英俊的脸庞上切换到深蓝路,一片狼藉,居民搬走的搬走,房子零零散散的许多都已经被挖土机扒掉了,留下一片废墟。
慕微澜墨镜后的水眸,狠狠一颤。
目光紧紧焦在荧屏上的慕家别墅上,位于深蓝路的慕家别墅,也会被拆!
晃动的镜头里,记者抓到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贵妇”,“沈太太,您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听说您已经和傅氏谈好价格和条件了是吗?”
那贵妇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后妈沈秋!
沈秋面对镜头微笑道:“傅氏集团开出的拆迁条件非常丰厚,我们家是不会和傅氏集团作对的,今天,我们就会收拾好东西交钥匙,准备乔迁。”
慕微澜抱着怀里用黑色丝巾扎着的骨灰盒,指节用力苍白。
她眼底滑过一丝冷意,三年前她回不了那个家,但是三年后,谁也没法阻止她带爸爸回慕家!
那不仅仅是栋富人区的别墅,还是父亲最后的皈依!
慕微澜攥了攥拳头,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出了机场。
北城六月碧蓝的天,晴空万里,与她离开这座城市的那个深寒夜晚,判若两城。
她仰头看向炎热刺眼的太阳,伸手摸了摸骨灰盒。
——三年了,爸爸,小澜带你回家了。
一阵汽车喇叭鸣笛起来,一辆白色小polo里车主探出脑袋来,朝她激动的挥手,“澜澜!这边!”
慕微澜唇角一弯,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去,等上了车,一摘下墨镜,叶果就开始怼她。
“你可真不够仗义的!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呀!三年前你一个招呼都不打就飞去巴黎,害的我这些年好寂寞!”
提起三年前的那些变故,她微微垂下水眸,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却笑道:“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当年,我也是太难过了。”
叶果心疼的看向她,“你这三年,肯定不好过吧?明明就是慕家的千金,却被后妈和后妹逼到这个境地,你都瘦了。”
她轻笑着摇摇头,“还好,当初我父亲估计是怕出事,在我账户里留了一百万,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一百万不多,但是我在巴黎学美术,念书够用,偶尔打打零工,给一些公司投画稿,也拿了不少稿费,日子不算难过。”
叶果一边开着车,一边道:“对了,你刚回国,还没住处吧?反正我一个人住,租的两室,你来的话,嘿嘿,还可以帮我分担房租。”
晚上八点,叶果带着慕微澜“盛装”打扮过后,来到衣香鬓影的晚宴会场。
会场外面,清一色的停着一排名牌限量版豪车,晚宴间来往走动的人,身份尊贵,非富即贵,不是这个总,就是那个总,要么就是千金名媛,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慕微澜,北城出了名的落魄千金。
即使事过境迁,可不代表,有些事,会那么容易从人们心上抹去。
叶果指了指站立在不远处的挺拔身影,小声对慕微澜道:“那个,就是傅寒铮,你现在要过去跟他谈吗?不过澜澜,我劝你,三思而行。”
那男人被笼罩在一片光鲜亮丽之中,辗转于他周身的女色,大方艳丽并且精英。
慕微澜深呼吸一口气,弯了弯柔软的唇角,端起一杯香槟,踩着高跟鞋正要走过去,被叶果一把拉住,“你打算这样就跑过去?姑娘你这会成为炮灰的知不知道?你看看他身边的那些‘妖艳贱货’,哪个不是……upup!”
叶果挺了挺胸,将慕微澜的晚礼服领口用力往下扯了扯,露出诱.人而恰到好处的沟。
她脸皮子薄,耳根红了下。
叶果对她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相信我,有沟必火。”
她鼓起勇气,长指撩拨了下长发,窈窕走去。
微澜往傅寒铮走去时,吸引了一票目光,有狐疑、有猜忌、有惊讶。
“这个女孩,有点眼熟啊。”
“我见过她,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是三年前破产的那个慕氏企业的千金!”
“啊……?慕氏当年很惨的,她的父亲慕光庆跳楼自杀,据说当时脑浆和血液糊了一地!”
“听说她还被后妈和后妹赶出来,净身出户!”
“她消失了这么久,居然还敢出现在这个圈子,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这个道理她不懂吗?”
耳边,那些聒噪的议论声,令微澜背脊挺得更直。
没错,她是慕微澜,她是落魄,但这一切阻止不了她今晚“拿下”傅寒铮的决心!
璀璨夺目的琉璃灯下,男人端着香槟转身时,深寒目光陡然落在朝他走来的女人脸上。
“傅总,你好,我是慕微澜。”
微澜礼貌的伸出手,与他打招呼,却在一溜的吃瓜眼光中,冷漠的瞧了眼她白白的手掌,抿了口香槟后,也未打算与她交握。
她不恼不怒,也没有尴尬,继续温和的开口:“傅总,听说你要买断深蓝路的地皮,家父的别墅也在那条路上,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寒铮便已一手抄兜,淡漠的转身打算离开。
微澜有些急了,“傅总,我知道你忙,能不能给我五分钟时间?”
琉璃灯光散射下来,衬得他侧脸冷峻清寒,男人微侧眸,“你凭什么让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一众目光,等着看她的笑话。
微澜心里打鼓,面上却平静异常,她勾着描画着明媚口红颜色的漂亮红唇,绕到傅寒铮身前,纤细白皙的胳膊大胆的勾上了他的脖颈,红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语调恰到好处的暧.昧,“如果傅总愿意的话,我们今晚可以有一整夜时间。”
微澜平常看不起这样的女色手段,可今晚却也不得不用,她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一边豁出自己,摊出自己最后的底牌。
黑色迈巴赫驶过两排高大梧桐树下的荫蔽,一路开进傅家大宅。
被黑夜笼罩下的傅家别墅,更显庄严巍峨。
傅寒铮迈着长腿刚从屋外进来,一眼看见傅政远坐在客厅沙发上,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爸。”
傅政远苍老的大手握着拐杖龙头,冷哼一声,“如果你真当我是你爸,就赶紧给自己找个老婆,给小糖豆找个妈回来!别等我闭眼的时候,你连婚还没结!”
这三年来,傅政远对他最大的怨言,莫过于迟迟不找女朋友,不结婚,而这些日子,老爷子催婚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傅寒铮平静从容的应付着:“您给我介绍的钱赵李孙各家千金,我都没意见,娶谁对我来说都一样,不过您知道,糖豆一点都不喜欢那些阿姨。”
老爷子握着拐杖用力敲了敲地板,气急:“傅寒铮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拿糖豆当借口!”
傅寒铮单手抄兜,脸色淡漠沉着:“爸,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先上楼看糖豆了。”
“你给我站住!”
老爷子起身,握着拐杖沉步踱了过来,“既然小糖豆不喜欢那些阿姨,那你,就把她的亲生母亲找回来!你以为你真能糊弄得了我?你未婚带个三岁孩子算怎么回事?小糖豆一天天长大,以后外界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你想让别人认为我傅政远的孙女,你傅寒铮的女儿是个野种?!”
傅寒铮盯着脚下的楼梯,锐利黑眸微微一沉,深了一分。
“这个月内,我会给您找个合格的儿媳回来。”
傅政远握了握拐杖龙头,冷声道:“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傅寒铮上了楼,推开距离自己卧室最近的儿童房,暖橙色的灯光下,一个白嫩嫩长相可爱精致的小奶娃坐在床上,小手里捧着一本画画书看着,男人眼底的冰寒化开,漾开点点暖意和宠溺,“糖豆,还没睡?”
小糖豆一听见爸爸的声音,立刻丢开手里的画画书,掀开史努比图案的嫩黄色小被子,赤着小脚丫从床上爬起来,傅寒铮怕小家伙摔跤,大步走过来,将跳进怀里的小家伙一把兜进怀里,坐在他臂弯上。
小糖豆咧着白白的小牙齿,弯着大眼奶声奶气的问:“爸爸,糖豆在等你。糖豆都五天没见到爸爸了,爸爸你不想糖豆吗?”
傅寒铮在女儿白白的小脸蛋上亲了下,温柔的哑声开口:“爸爸当然想你,但是爸爸要工作赚钱养糖豆啊,不然怎么给糖豆买零食和牛奶?”
小家伙嘟着粉嫩嫩的小嘴巴,皱着小眉头道:“糖豆可以不吃饭饭不吃零食不喝奶奶,爸爸能不能多陪陪糖豆,幼稚园的小盆友都有爸爸和妈妈陪,可是糖豆都是爷爷送上学,我不开心。”
傅寒铮抱着女儿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糖豆不吃饭饭不喝奶奶怎么长高高,乖,爸爸周末带糖豆去动物园好不好?”
小糖豆乌溜溜的大眼眯成两道小小的月牙,小手臂开心的搂着傅寒铮的脖子,“爸爸你不许赖皮!”
小家伙的小脚踩在他大腿上,蹦蹦跳跳的,伸出小手跟他约定,“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傅寒铮失笑着,长指与女儿肉嘟嘟的小短手勾上,“好,爸爸反悔是小狗。”
小家伙的睡衣蹭到胳膊上面,小手臂上露出一块显眼的红色淤痕,傅寒铮眉心一拧,握住女儿的小手问:“谁欺负糖豆了?”
说到这个,小家伙小脸上的笑容又沉了下来,粉嘟嘟的小嘴一扁,坐在傅寒铮怀里,不高兴的道:“每天都是爷爷送糖豆念书,幼稚园的小盆友都没见过糖豆的爸爸妈妈,小红说糖豆骗人,糖豆根本就没有爸爸妈妈!”
傅寒铮眉头微松,“所以,糖豆跟小红打架了?”
第二天早晨十点,慕微澜一进傅氏集团,便看见一楼大厅聚集了许多抱着简历排队来应聘的人,更蹊跷的是,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女性,并且年轻、漂亮。
慕微澜微微拧眉,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来面试的人这么多?
“请问下,你们这边全是来面试的吗?”
穿着一身粉色短裙嫩的能掐出水儿来小姑娘,目光打量的瞧了慕微澜一眼,“你也是来面试的?你穿的跟个尼姑巫婆一样,你觉得傅少能看得上你?”
“……”
慕微澜下意识的瞧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她的穿着是面试中最常见的穿法,白色衬衫塞进一字包臀裙里,一双简约的三厘米高跟鞋,看起来干练又精明,怎么就像是尼姑了?
那边,有领事过来安排,戴着黑框眼镜背后的双眼,难掩鄙夷之意,“安静点,傅总最讨厌聒噪的女人,你们排好队,分批跟我上电梯去六十六楼面试。”
慕微澜还没弄清楚状况,后面便有女孩子急急的推着她往电梯走,“嗳!你走不走啊!不走别拦道儿!”
领事皱眉瞪了一眼慕微澜和那女孩子,“挤什么挤!以为挤上六十六楼就能面试成功?”
一路,气氛诡谲怪异,慕微澜站在一群“浓妆淡抹”打扮靓丽的美女中间,总觉得哪里不对。
面试个美术设计师岗位,需要打扮的跟去相亲一样花枝招展吗?
电梯里,各色美女脸上抹着各色的妆容,掏出粉饼盒,补着压根没花掉的精致妆容。
电梯在抵达六十六楼时,叮咚一声,终于打开。
慕微澜被推攘着推了出去,跟着大部队往面试间走去。
透过一小块透明玻璃,慕微澜看见里面的面试阵容,三个主考官,还有两名秘书在身侧,光是这阵容就让人不寒而栗。
傅氏对一个美术创意部门的小设计师都把控这么严格?那应聘经理和总监级别以上的,岂不是跟通关打游戏一样,层层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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