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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心房
作者:
L爱O很V美E
日期:2011-03-29 21:42
第一章 若人生永如初见
爱情,它自然生长,亦自然消亡。
——题记
永远记得初见时的悸动与忐忑,分不清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紧张,只是惯性地脑袋空白,在他面前。
那年的我还是一个无法分辨喜欢和爱的小女孩,只是天真地在他的面前问东问西,不知道是我对未知的事物太好奇还是对未知的他急切地想要了解。
那年的我不知吃醋为何物,直到他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女人,原来吃醋会让人变得面目可憎,毫无道理可言。
那年的我,循规蹈矩,就连坐在车的后面也会系上安全带,搭电梯会自动站回一边。
今天却戒不了烟,正如戒不了他的味道。
人在面对一些突变的时候就会想伸手抓住什么,在和他分手的几天后,不知道因为什么跑去便利店买了他常抽的牌子,开始了我的烟雾弥漫之旅。也许只是因为太过想念他,太过想念他的味道。
27岁的我是一间法国餐厅和画廊的老板。当然,我早就淡出了娱乐圈。要知道年龄对于我们国的女人是致命的,每天都会有青春无敌的妹妹出道,每天也会有人在淡出,所以我也从来都不曾留恋过不曾属于过自己的东西。
但是我没办法做到完全抽离,所以我的餐厅只招呼圈中人,我用这种方式关注我在乎的人,偶尔会听到他的消息,他越来越红,越来越忙,偶尔也会来我这里吃饭,每次都是一个人,每次都是遥遥相望,不说一句话。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相爱过,我们曾经高调地公开,当然,也高调地分手。就好像一般的情侣一样,我们曾许诺要一辈子在一起,我们相爱,争吵,和好,再争吵,再和好,直到分手。我们做过最疯狂的事就是把彼此的名字纹在阞骨上,当时我痛得疯狂飙泪,但是我觉得无比幸福,因为他就在旁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我们吵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拿纹身来说过事,你既然那么爱她,你也把她纹进你的身体里啊!明天我就去医院用激光把它去掉,我要把你从我的身体里去掉。
当然,至今“他”还在,只是他早就不在了,一直想去医院弄掉的。但是一直下不了决心,这一拖就是几年。偶尔,真的只是偶尔会想知道,“我”还在不在。
日期:2011-03-29 22:36
第二章 有些事情,在劫难逃
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题记
中午的时候正信和敏赫过来吃饭,顺便给我送钟泫的请柬,原来他要结婚了。他们嘱咐我一定要出席,因为那天很多朋友都会出席,可以顺便见见老朋友。我许诺一定会出席,因为他是很重要的朋友。有时我也需要一些朋友的温暖,哪怕是一点点自以为是的纪念。我永远感激他曾在身后默默地陪着我,直到我醉倒。
结婚,我也曾经离这个词很近。我曾以为我和他真的要步进人生的另一阶段,相互扶持,风雨兼程,直到永远。但是这个不切实际的,甚至说是疯狂的念头只是让我加速地失去了我最宝贵的东西。后来的后来我都在想,如果不是我那么贪心,结局是否会不一样。
我曾经很幸运地拥有过,或者说很短暂地拥有过一个孩子。但是也许是宝宝觉得这个世界太肮脏,他还没来得及感受所有的一切就离开了。宝宝的离开不仅带走了结婚这个疯狂的念头,也带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当我知道我怀孕的时候我是幸福的,只可惜这样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也许那年的我们都太年轻,又或者我们并没有想象中地深爱对方。
也许我应该在他签下人工流产同意书的那一刹就对他彻底死心的。这样的话,我们的路就会平坦很多很多。
可惜当年的我们并没有如此的聪明,不断地纠缠在一起,不断地彼此伤害,直至遍体鳞伤。
又如果那年他没有千里迢迢地追到日本,或者我们真的可以舒服地分开,某个午后还可以像朋友般喝茶,聊近况,就像一般分手后的男女般。
现在对我来说,好像已经走到了生命的某个边界。在这个边界之前,我又盲目无知与实践对抗。之后,我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于是一切惊惧也不复存在。我亦开始不再计较无关的人的感情,不再有分明的爱与恨。
日期:2011-03-30 10:11
第三章 谁比谁清醒。所以,谁比谁残酷。
我的世界寂静无声,容纳不下别人。
¬¬——致珍云
珍云又坐在窗边的位置,如往常一样。我知道他刚回国,因为新闻上报导2AM的粉丝因为去接他们的机而把仁川机场挤致瘫痪。他的习惯还是没变,一回来就往这里跑,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笑着对我说,许贤,我回来了。只是觉得如今的微笑少了点阳光,多了点忧郁。
我向他走过去,微笑着说,嗯,回来了,一切都顺利吗?喝点什么?
嗯,很顺利,清酒吧,和往常一样。他边说边把烟弄灭。
我当然知道他会选择清酒,因为自从我对他说过我喜欢清酒的通透,它可以让人的皮肤和胃温暖,四肢柔软无力,心里再无忧伤,他就不再喝其他的酒。
对于他来说,我应该是一个祸害吧。在最痛苦的时候我曾经利用过他,我以为那样可以得到救赎,但是我没想过会给他带来那么深远的伤害。如果说我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在我需要避风港的时候牵起了他的手。
餐厅将近打烊了,珍云还没走,我知道他的意图。他想等我下班,然后送我回家。也许,我该和他把话说清楚。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静静地看着我,忽然觉得他清澈的眼睛充满了忧伤,就好似他知道我将要对他说什么一样。
求你不要说出口,我只是想这样默默地陪着你,我从来没有要求什么,但是如果没有你,我呼吸不了。听着他的话,我觉得我应该被千刀万刮。我凭什么把一个如此乐观的孩子弄得如此卑微 ,如此绝望。
珍云,你值得更好的人。你知道吗,一个女子的寂寞是不堪一击的,如果一个男人对她伸出手,如果他的手指是热的,他是谁对她其实已经并不重要。但是,你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成为这样的人。我第一次对他坦露我最真实的声音。
许贤,你知道吗,任何人都一直在伤害着或被伤害着,谁又可以抱怨谁。所以我从来没抱怨过你,我只是想在离你最近的位置,看着你,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世界是寂静无声的,容纳不下别人。说完我就走了,背后传来珍云的抽泣声,但是我没有回头。
珍云啊,你知道的,我爱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不管我如何地想要去否认。
可能是因为在长时间的彼此伤害和逃避以后,所有的意图和结局已经模糊不清。
日期:2011-03-30 12:34
第四章 快乐太单纯,所以容易破碎。
我大概是一只鸟。充满了警觉,不容易停留,所以一直在飞。
¬¬——题记
钟泫的婚礼盛大却不失温馨,钟泫做到了,他曾承诺过,会给米雅一个最幸福的婚礼。婚宴的场地用米雅最喜欢的水晶百合布置,到处都悬挂着彩色的纸鹤,银幕上播放着他们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点点滴滴。
很羡慕米雅,那么多年,还是始终深爱着一个人,也被深爱着。恋爱本身就一场战争,和一个娱乐圈的人恋爱更是一场炮火连天的战争,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但是他们最终都成为了这场战役的胜者,看着他们会恍惚,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真爱的吧。有时候,可以为一个人义无反顾,是件很幸福的事,只是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这个福分。
那天容是伴郎,跟着一对新人,一桌桌地敬酒,一桌桌地挡酒,看他喝得那样是无忌惮,好像忘记他曾经因为喝酒而胃穿孔的事。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立场去提醒他,再喝你就要去医院了。
那天真的如正信和敏赫说得那般,见到很多老朋友,大家都变了很多。大部分的人,身边的另一半都换人了,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但是他们每个看起来都很幸福。
最高兴的就是见到允儿姐姐,自从三年前她和泽演哥去了美国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过。当时我看到消息的时候无比震惊,大丈夫般的姐姐竟然愿意为一个男人放弃那么多,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更重要的就是当时泽演哥并没有给她任何明确的承诺。
我问允儿姐姐,有没有后悔过。她笑着回答我说,爱情有时就像一场赌博,如果你永远只是扮演旁观者得角色,没错,你的钱不会少,但是也不会多。我曾以为我的快乐就是得到肯定,得到大家的关爱,但现在我的快乐都是一些很细小的事。一起在花房里种花,一起看金鱼游来游去,一起看一场无聊的电影,一起漫步纽约街头,漫无目的。会不会后悔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因为我和他的人生还在继续。
贤,如果还爱他,不要再因为其他而继续错过。人生其实很短,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犹豫上。说完她对着远处的泽演哥笑了笑,看着他们的表情,我知道允儿姐姐没有后悔过她的决定。我想可能很快又要参加另一场婚礼了。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允儿姐姐对“快乐”“爱”“人生”的定义,现实就把狠狠地拉回,再次证明,我和幸福无缘,如果有过幸福,幸福只是瞬间的片断,一小段一小段。
到婚宴的后半场,我感觉有点闷就出去外面的草地透透气。没想到却看到容和sherly在拥吻,当时我的反应比4年前镇定多了,起码我没有再像个疯子一样冲过去扯她的头发,只是静静地,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电影,只是心里依旧觉得疼痛无比,堵得快要窒息。我曾以为在我的心里潜伏着一个深渊,就算扔下巨石也发不出声音。但是,在我转身的时候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哐当,心碎的声音。应该觉得是件幸福的事吗?因为我还没完全麻木。我回到了婚宴,喝了很多酒,应该是非常醉吧,因为在我倒下的那一刹,容出现了,很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贤,贤,贤。
日期:2011-03-30 21:29
第五章 爱的越深,伤害越重。
表面上洒脱自由,其实内心软弱无力。
-——题记
今年我29岁,拥有很多头衔,会社理事长,资深作曲人,乐队主唱等。但是时间并没有让我沉淀出什么,只是在不断地失去。又或许,我的人生从失去贤的那一刻开始,黯然失色。
我们的爱曾经张扬而热烈,我带她做过很多很疯狂的事,两个人开着车,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一路向北。当时我们说,不管路的尽头是海还是悬崖都要一起,哪怕粉身碎骨。我曾在大雪天凌晨四点的时候在她的宿舍楼下自弹自唱,只是因为我不小心惹她生气了。她看着被冻僵的我总是会一边骂我笨蛋,还说肯下楼是不想打扰其他居民,但是一边又帮我呵气暖手。我的贤,总是这样口是心非,那样的可爱。
我曾为我的苦肉计都成功而沾沾自喜,只是后来才知道,并不是每次都成功,那只是因为贤一次又一次给我机会。直至她再也受不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贤会因为这样分开,也没想过她会用这种方式来彻底离开我。
当我看见她手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只觉得我的面前出现一道白光,刺眼无比,不管我如何努力也发不出任何一个声。旁边很多人在骂我,但是我一个字也没听到,因为我的世界不仅失明,也失聪了。我不知道瘫坐在地面上多久,我只记得后来是钟泫把我拉起来,把我拉回宿舍。那段时间,我一直恍恍惚惚,直至SM公司替贤发出分手声明。
就算到现在我也没办法确切地表达当时的疼痛,那种疼痛,像一枚钉子,生生敲入眼睛。
自从医院那次之后贤就开始淡出了,我曾经以为她的理想是得到世界最高峰的,我曾经以为孩子是她的束缚,我曾经以为她不甘于为人妻为人母的。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给懦弱的自己找的借口而已,原来,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再之后她开了间法国餐厅和画廊,我偶尔会去那边吃饭,但是她从来没有向我走过来,我也没有勇气向她走过去,因为我没有自信从此不再带给她任何伤害,也没有自信再去承受那痛彻心扉的时刻。所以,我只是习惯性地去看看她忙碌的样子,时而弹琴,时而画画。贤啊,你现在幸福吗?
很爱你,却不知道该如何靠近你,所以觉得离开是可以的。我想,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贤,我爱你,这是我的劫难。
日期:2011-03-31 00:53
第六章 无法得到的深爱
生活似乎是虚假的,却又这样的真实,并重重包围,让人喘不过气。
——题记
钟泫和米雅要结婚了,终于他们的爱情长跑,到达了终点。大家都说婚姻是爱情得坟墓,但是如果不结婚,爱情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很替他们高兴,终于他们不用做无主孤魂。
还记得当初贤小心翼翼地问过我,容,你准备几岁结婚?
怎么突然这么问,怎么,想嫁给我了?卡卡,我可不想那么早结婚哦,30岁后吧!我们现在还那么年轻,事业更重要。我用一贯的方式笑笑地带过结婚这个话题。
我当时并不知道,贤已经怀孕了,也不知道她真的想嫁给我,更没有留意到她脸上的变化,后来我才明白那个表情叫失望。
当时的我,野心勃勃,只想在这个圈子占有一席之地,根本没有想过结婚。之后的之后我的生命变成一场追逐梦想和罪恶感的漫无尽期的放逐。
哥,你做伴郎吧。钟泫的话把我拉回现实。那是当然啦,谁是伴娘?是米雅那边的朋友,还是我们这边的朋友?我边问边点燃我的烟。酒精和香烟,它们带来的抚慰,非常细微私人,独自的时候,互相依存。
米雅说要让sherly做,钟泫坐到我旁边,没关系吗?
我没意见,你们决定就好,那天你们才是主角。
可是,你们到底怎么样啊?如果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他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爱她,我爱她啊。不知道是我回答得太漫不经心,还是钟泫太了解我。他给我一个“省省吧”的眼神。
我知道我们的对话要停止了,所以我拿起烟灰缸走出阳台。
贤之后我有过几个女人,有些比较短暂,有些比较久,sherly是其中一个。也许是因为她知道我哪里可以触碰,哪里对我来说是禁忌。不像其他笨女人一样,见到我阞骨的纹身就在那里问长问短。也不会一直追问我为什么一直带着那个戒指,就连洗澡也不曾脱下。
当我想爱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爱。如果不想爱,我就可以不爱。换言之,我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也就是我无法爱上任何一个人。但是我需要她们,我需要有人来填补生命中的空洞。只是我很久之后才发现两个无法了解的人在一起,会比一个人的时候更加孤独。可惜,我花太多时间去认识这一点。
如果说心里还有柔软的地方,那么就是被一个叫徐珠贤的女子长期霸占的位置。但是这些年,岁月教给我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越是爱的女子,越不能随意地去碰触她。
日期:2011-03-31 18:56
第七章 爱的,不爱的。一直在告别中。
生命里有很多定数,在未曾预料的时候就已摆好了局。
——题记
钟泫婚礼那天贤穿着一袭米白色的长裙礼服,没有佩戴任何的饰物,但是美得犹如女神一般。把头发盘回了一边,她的头发美丽而哀愁,就象她的灵魂。她对每个人都保持适当的微笑,是那样的亲切,也那样的疏离。
直到她见到允儿,我才觉得她是真心地笑出来。因为不管她如何伪装,现在我已经可以轻易地分辨出,哪个笑容是发自真心的,哪个只是出于礼貌。我想,她需要的就是这种云淡风轻的生活,日常的时候忙着自己的生活,偶尔和姐妹聊聊生活的不如意。
我也会幸福的,因为贤看起来很幸福。因为高兴,所以来宾敬的酒我照单全收,因为高兴,我甚至帮准新郎挡酒。我真的是因为高兴,绝对不是因为看到坐在贤身边的珍云,更不是因为看见贤对她笑的很温柔。
只是那天的酒越喝越清醒,可能是我早就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莫名的烦躁不断地压着我,终于,我走出,或者说逃出了外面。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企图把那些烦人的情绪赶走。
当我想走回去的时候发现sherly就在我后面,泪流满面,原来她也跟着我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出来,她就说,为什么那么多年你还没放下?
不要做傻事,不要试图想影响我,更不要试图改变我,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分寸。我面无表情地说。
哥哥,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她不用说一句话就可以影响你?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现在的女朋友也是我!自古以来,女人歇斯底里的样子都很丑,果然没错。
算了,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今天是钟泫的婚礼。我本想绕过她,直接走回婚宴大厅。
但她突然拉下我的头,狠狠的吻我,有点绝望。就好像她已经预知到,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我拉开她,婚宴之后你去我家收拾东西吧,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事已至此,我应该清楚地告诉她,毕竟她是一个好女孩。
我就知道,凡是碰触到你的禁忌的,你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对方丢弃,我真天真,还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去追回她,远远看着她就可以了吗?真是一个孬种。
我没有再理会她,大步地走回了婚宴大厅,尽管后面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叫嚣。
我在门口的时候就见到贤的脸红彤彤的,还站起来,拿着酒瓶往主人席那边走去,走得一晃一晃的。这个女人是喝了多少,真的有那么高兴吗?
我飞快地走到她后面,怕她摔倒。我还没来得及担心就发生了,还好我及时扶住了她。她看着我,笑得很灿烂,容,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又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的反应,她就昏过去了。她,果然去到哪都会引起轰动,不管是何种模式。
大家都向我们围了过来,珍云也跑了过来,说了一句令我心如刀割的话。哥,把贤交给我就行了。
日期:2011-03-31 21:25
第八章 短暂的瞬间,漫长的永远。
如果从一开始就是一种错误,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它会错得那样的美丽。
——题记
婚礼之后我去开始筹备去旅行,我想我要离开这个国家,或者说逃离。把餐厅和画廊托付给孝渊姐之后我去了阿德莱徳,因为很久没见过爸爸妈妈了,很想念他们,或者只是想在他们面前撒撒娇。-
在阿德莱徳的日子很单纯,睡到自然醒,有空的时候帮妈妈摘橙子,剪羊毛,偶尔躺在妈妈的腿上,安然睡去。-
妈妈在我离开前往西班牙的时候,对我说,你应该有个家,结婚生子。她担心我一个人,困顿脆弱。我笑笑,没有话说。要和一个人一辈子,对我来说太难了。我爱他,他又刚好爱我到可以相守一生的几率太低了。我无法在与人的关系里获得长久的安全,一向如此。而至于只是拿来填补空虚的激情,不要也罢,因为那是青春期的乐趣,不是成年人的方式。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多么的疲惫,只想安静。
第二天我就去巴塞罗那了,巴塞罗那,热情奔放充满浓厚艺术气息的浪漫之城,天马行空的高迪建筑风格,醇香的红酒,午夜的吉他,多情男人,风情女人,充满阳光气息街道,无名的乡间小路,没有半丝半缕的粉饰。
每天漫步在和平之门广场(Placa Portal de la Pau)和加泰罗尼亚广场(Placa de Cataluna)之间,感觉非常好。以大教堂为中心,那些哥特式风格建筑物让我惊叹建筑师的才气。
每天都沉迷于拍照和感叹中太幸福了,就好像回到当初的我一样。单纯的日子,容易满足。
但是,他竟然来了,不是幻觉,不是梦境,他真的站在我的面前。徐小贤,我想你,所以我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微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他张开双臂,等着我慢慢向他靠近,这个拥抱,我们好像都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对啊,身在异国,就让我们暂时忘记伤害,我和他只是偶然相遇的两个游客。
本以为逃开了,没想到却走得更近了。生活果然毫无规则可言,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那些天我们玩得很开心,就好像一对新婚夫妻,梦一般的日子。但是梦总有醒的一天。
容的经纪人找到了他,说韩国那边已经快炸开了,一定要回去,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我拒绝了,因为按照我的计划,西班牙并不是我的最后一站。
容没有强求我,第二天他就走了。
来了又走,比从来都没有来过更让人难受,再次感觉整个人被抽空。
日期:2011-03-31 23:47
第九章 轻轻拥抱,轻轻的挣脱
世上没有未完的事,只有未死的心。
——题记
讨厌深夜里的自己脚步声,因为总是那样的刺耳,也许只是太害怕寂寞。狂欢已经无法排遣我的失落,周围再多人感觉还是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人我都微笑着,只有自己知道心在狠狠的哭着。
当我走在去过的每个地方,总会听到你那最自由的笑,当我回到一个人住的地方,最怕看到冬天你最爱穿的那件外套。有些爱越想抽离却越更清晰,而最痛的距离是你不在身边却在我的心里。
婚礼之后贤就消失了,不在餐厅,也不在画廊。没有人愿意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突然觉得惶恐,如果她真的就这样消失了,永远不在出现,那我该怎么办。
于是我像个疯子一样去找少时的每一个人,终于在第二十天,孝渊给了我贤爸爸妈妈澳洲的地址。
再一次,我抛下所有的事情,直飞澳洲。但是这一次我并没有像去日本那样笃定的心情,我甚至不知道我敢不敢走上前,对她说,我想你,所有我来了。
五年前,贤因为我签下那份人工流产同意书而气得跑去了日本,但是她并没有故意地避开我,因为她还是住在我们平时住的民宿那里。五年前我对她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是现在,我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胆小鬼。
我到澳洲的时候贤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伯父伯母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对我还是有着难以释怀的戒备。
但是伯母还是偷偷地把贤在西班牙的酒店告诉了我,她很真挚地对我说,容和啊,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是,如果,你给不了贤幸福,那么就请你远离她。
我无办法回答伯母,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我能否给贤幸福,也不能确定,我给的,贤是否就会接受。
我和伯父伯母道别之后就踏上西班牙的旅途,心情突然变的有点激动,就好像去见很久不见的情人,初恋般的心情。郑先生,你差不多30岁了,怎么还像个小伙子一样,我自嘲。
在飞机上我幻想过我们见到的情景很多版本,我想过一见到她就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我很想她。也想过深深地吻住她,不说任何一句话。
但是真的见到她的时候,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伸开双臂。向我走来的贤美极了,朴素的牛仔裤,纯白的T恤,戴着一顶鸭舌帽,胸前挂着一部相机,脸上的笑容很美。美到我以为时间倒退到7年前。
贤没有想象中抗拒我,我们度过了很美好的5天,在那5天,我们没有提起任何以前的事,就好像那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们只是一对深爱着彼此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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